相,竟然因为他长得像抽大烟就怀疑他,罪过!”
楚眠忍俊不禁,催促他继续干活儿,“别往树枝上刻字,芽还嫩着,容易割断。”
“楚眠,你看过安徽卫视《超级新闻场》吗?妈每天上班前都看,有次看到个特好笑。”于燃回想着新闻,还没描述,就开始大笑,“有个男,喝醉酒去操下水道井盖,然后卡里面拔不出来哈哈哈哈哈!”
于燃笑着笑着,发现楚眠反应没有自己预料中开朗,时有点挫败感。
不过他很快振作起来,又跟楚眠说:“欸,再跟你说个秘密,你过来。”
楚眠观察他脸色,有种不祥预感,所以不敢轻易靠近。
“哎呀你就过来嘛,来来来。”于燃开始央求,“你肯定大吃惊!”
楚眠半信半疑地凑过去后,于燃嘴唇就马上贴近他耳畔。
崔荷看见这俩人正旁若无人咬耳朵,两眼黑,觉得自己浑身都在散发碍事光芒。
温热呼吸流过自己耳廓,痒得楚眠肩膀轻微抖下,全神贯注地听于燃轻声对自己说:“把你鸡巴砍下来种进去,明年它又能长出个新楚眠,跟你打架,真假睡美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眠红着耳朵,转头把抓紧于燃衣领,毫不留情地提起他往树坑里塞。
于燃开怀大笑,赶紧没有诚意地道歉。楚眠气急反笑,按住于燃后腰,强迫他跪进泥土里。
崔荷望着打闹两个人出神儿,有几个瞬间好像记忆重叠般,她看见楚眠脸上又露出小时候那样纯粹笑容,干净清爽,却也带着他特有恶劣。
植树工作完成后,两个少年身上都沾不少泥土。于燃依旧高兴,楚眠却因为衣服被弄脏而生气,甩开于燃,快步走。
崔荷跑几步跟上楚眠,不由得感叹句:“幸好你今天来。”
“怎?”
“于燃让人很不放心。”
“嗯。”楚眠很同意这点。
“但是于燃在你身边,就很让人放心。”崔荷笑笑。
楚眠脚步节奏忽然变慢,他大脑放空只顾着向前走,刻意没有理会崔荷。
因为她那句话,楚眠再次意识到,自己今天又没有控制住对于燃过分在意。
他走远,就要停住会儿,等于燃从后面慢慢跟上来,让两人之间距离保持在稳定区间内。可是于燃天生喜欢犯规,趁他不注意就要飞快往前跑,直到两人肩并肩才停下。
容港三月空气又干燥又冰凉,楚眠深吸口,喉咙阵痛。
他觉得自己明天大概也收敛不住对于燃关注,后天或许亦如此,下周不知道能不能缓解,实在不行就下个月。
“楚眠!”于燃跑过来,手里握着根不知从哪里揪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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