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前也丝毫没有懈怠,矜贵得难以亲近。
他习以为常,没什特别反应,转身拿起手机给于燃回拨电话。
于燃在那边兴奋地告诉他期末成绩有进步,笔记重点都答对,还免顿妈妈打骂,楚眠不由得为他庆幸。
“对,你围巾还在这儿,哪天咱们出去玩给你。”
“你先放着吧,明天要去姥姥家,等过年后才回来。”
“很远吗?”
“嗯,在上海。”楚眠说。
他母亲是中瑞混血,父亲又是北方人,因此每年寒假他都要跟着来回折腾。
于燃这边举着电话,围巾在手掌之下。他抚摸着上面毛线纹路,又开口:“楚眠,有个事忘说,你那天在KTV里唱歌真好帅。”
突然得到表扬,楚眠只是淡笑:“你那天好像说。”
虽然是说他整容来着。
于燃回忆着当时画面,胸口渐渐像是灌进温水,“真,当时都看愣!连旁光里都是你。”
楚眠本来唇角翘着,听“膀胱里都是你”后马上冷脸,说:“没事挂,还得去收拾行李。”
“嗯。等下,歌名是什?”
“《UMakeMeWanna》,”楚眠告诉他,“Blue乐团。”
于燃学着楚眠发音重复遍,然后尝试着翻译成中文:“你让弯?”
楚眠起初仅仅声嗤笑,然而很快嘴角就有点僵硬。他明白于燃只是随口句胡说,但琢磨过意思后,自己心脏忽然坠半分,耳根也慢慢热。
他意识到某种坏兆头,连“拜拜”都忘说,率先挂断于燃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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