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
想要那种，太酷
。”
男人很快回复：“那种养不活，没几个月就死。”
“没事，玩不多久就腻，你卖多少钱？”
男人说：“没货。变异成双头概率太小，也就见过两次。”
楚眠问：“另
条什
样？”
对方现在就当他是个想开开眼男孩，不在意地说：“不记得，你翻相册找找吧。”
楚眠刚才已经把相册里两年前30340球蟒浏览过，但没见到双头洪都拉斯奶蛇。于是他找出电脑里玛丽嘉相片，给男人发过去，问：“是这个吧？”
“对。”
楚眠又问：“这条也死？”
“早死。”
男人这句肯定令楚眠呼吸变沉。
“它不是你相册里。”楚眠打字指尖温度骤降，“它是两年前在展销会上被人偷走。”
聊天框内陷入沉静，不出五秒，楚眠看见这人聊天头像变灰，消息也发不出去，应该是直接把自己拉黑。
楚眠电话打过去，意料之中忙音。
房间内片沉寂，楚眠甚至听不见自己呼吸声，他大脑放空地握着手机，慢慢起身，踱到床边趴下。
楚眠其实早就没有精力去厌恶痛恨那些盗猎者，越长大他就越能接受“世界上有很多坏人”这件事，不会再有任何激动反应。
可他做不到越长大就越坦然接受离别。
哪怕过去猜测再多次玛丽嘉寿命已经到尽头，楚眠心里还是隐隐期待着奇迹落在她身上，希望她在自己看不见地方，被某个有耐心饲主温柔对待着，然后没有痛苦地死去。
——果然“奇迹”这种小概率事不会和自己产生关联。
楚眠头埋在枕间，闭上眼，想让自己快点睡去。
他忽然发现，人在情绪低落时，依赖睡眠逃避现实是个挺不错方法，而自己用不几秒就能失去意识……居然还挺方便。
他自嘲地笑下。
这觉，他睡足足二十个小时。
凌晨醒来，楚眠找几包零食吃，然后打开电脑，玩游戏解闷。他决定元旦假期让自己适当放纵下，看电影，看娱乐节目，等心情好起来再专心学习。
天幕由暗转亮，阳光也从天边漏出。
于燃起床后开电脑，惊讶发现楚眠在打《英雄联盟》，而且问得知，他已经玩四五个小时。
“操，你这网瘾好大。”于燃感叹，“你平常个人在家该不会是另副面孔吧？你现在嘴里是不是叼着烟呢？”
楚眠笑声，胸口没之前那闷，说：“你起得也太晚。”
【狼藏反犬旁】：干嘛，你等呢？
楚眠时不知该怎回，自己倒没有特意等于燃上线，只是每盘游戏结束后，都要点开好友列表确认眼而已。
所以刚才于燃主动给自己发消息，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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