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诋毁他们,各活动接二连三中止,几个品牌临时与Acemon暂停合作,电视台也悄无声息地撤他们广告……祝涟真发现自己话语权在这种情况里真无足轻重。
想到谈情,祝涟真不清楚自己态度是生气还是讨厌。被阿绪小心翼翼地问到“你们是分手吗”,他只能回以道凌厉视线:“他妈看起来像失恋吗?”
阿绪不敢说话,她只看得出老板现在需要被哄。
良久,祝涟真重重地叹气声:“算,不跟他般见识。反正又不是先喜欢他,本来个人高高兴兴随心所欲,干嘛要冒着风险在事业起步时跟队友谈恋爱?爸妈也不怎乐意喜欢男呢,嘁。”
他声音有点低,喃喃自语地开导自己。
等气消大半,他又把阿绪叫到旁边,问:“你说,如果换先被私生拿着偷拍照威胁,又被楚总要求和谈情分手,会答应吗?”
还没等阿绪思考出答案,祝涟真继续道:“本来以为,要是有天跟谈情关系被发现,会大大方方承认,这样才算潇洒有担当……可现在不敢确定,还有点担心那些照片会不会传出去。”
阿绪说:“你不用假设,从旁观者角度看,现在对你俩来说就是最好结果。哎,你别担心嘛,你们都才二十出头,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祝涟真:“你也觉得这是最好结果。”
“希望你快乐,可这个职业想快乐直很难,”阿绪说,“所以更希望你安全。”
“嗯,楚总是为们好。”祝涟真仰头倚靠沙发。
他之前面对谈情底气就在于对方没给他知情和选择机会,所以他才能理直气壮地发火。可冷静过后,祝涟真又怀疑同样情况不管发生在他们两人谁身上,结果或许都没有差别。
谈情隐瞒,反而是替他断绝产生歉疚源头。
祝涟真终于愿意动筷子吃东西,阿绪使命也算完成。
奶司绕着他小腿轻声叫,不怎安生,祝涟真看见它食盆还满着,应该是不合口味。先前在同居地方,都是谈情从国外订购新鲜生骨肉喂猫,或者亲自做熟猫饭囤十天半个月,切都给奶司最好条件,无须祝涟真多操心。
祝涟真低头对它说:“没人给你做饭,你就先凑合着吃干粮吧。”
也不知奶司听没听懂,它叫声更大,过很久才不情愿地吃猫粮。祝涟真看着它就忍不住心想,不知道谈情这几天吃没吃够日三餐。
……
正如他猜想那样,谈情确实没怎沾油水,团体通告是停,他部分个人工作还没结束,每到用餐时间他都避开助理,找个没人地方抽烟,大脑放空切。
他不能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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