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以后,公司最近对他们管控越来越严格,除基本饮食和生活作风,连社交网聊也必须经过工作人员同意。成员们用过社交账号要先经过遍审核清理,这令大家难以忍受,方面觉得隐私被侵犯,另方面又明白公众人物形象重要性。
祝涟真知道等出道后时间肯定不由自己掌控,于是这几天经常找机会偷溜出公司,跟舞社或学校朋友们吃饭聊聊近况,傍晚再悄悄回来。
有个位置是摄像头盲点,祝涟真每次都从那里翻墙,先把几块砖头垫高,接着助跑踩上去,双臂轻松扒住墙边继续发力。他跃上高墙坐稳,拍拍手掌灰,准备往下跳——
“别动。”突然有人在底下制止。
祝涟真猝不及防哆嗦,低头正对上谈情目光。
“你吓死。”祝涟真松口气,“别他妈叫,再把保安招来。让开,要下去。”
谈情站在原地不动。
祝涟真催他:“愣着干嘛,让开。”
“你会摔到。”谈情说。
“不会,翻好几次。”祝涟真手往侧挥挥,但谈情仍堵在他该跳下位置,皱着眉与他对视。祝涟真怕耽误时间被别人发现,咂咂舌,不耐烦:“你再不让开就直接踹你哦?”
“你不怕腿受伤吗?”谈情问他,“如果出问题不能跳舞,那还怎出道?”
虽然他说有道理,但祝涟真第反应是“老子哪有那娇气”,刚准备抬腿吓唬下谈情,却见对方走近墙边,弯下腰来。
祝涟真声音轻:“你干嘛……”
谈情双手撑着膝盖,弓着背没抬头,只说:“别冒险。”
“行吧。”祝涟真叹口气,以谈情背为落脚点,慢慢离开墙壁。他安稳跳回地面,谈情也直起身。
祝涟真帮他拍干净外套,问:“你怎在这儿待着,知道出去?”
“你这几天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衣服上还总沾点灰。”谈情告诉他,“猜你要翻过墙,要摔过地。”
祝涟真咧嘴乐,“你观察得还挺细致。别人发现吗?可别说去。”
“当然不会说。”谈情觉得他没必要嘱咐这点,“但你下次要走正门进来。”
“放心,没下次,今天跟所有朋友都见完……你要出去约会吗,可以帮你打掩护。”祝涟真转脸看去,谈情摇摇头。
谈情向来习惯循规蹈矩,公司要求整理社交网络,他就在班级群里和大家简单告别,注销账号;不是冷淡到没有朋友,只是没有谁重要到能让他冒风险出去见面。所以看到祝涟真能连续好几天偷溜出去看望很多不同人,谈情不禁默默感叹他交际圈强大。
平常相处时没有注意,可细想下来,谈情不难发现祝涟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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