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预备出道队员,跟普通练习生不样,你每月都能提前拿工资。”
这周选定入队新成员后,裴俏很意外是谈情,她记得去年邀请这男孩时都被他斩钉截铁地拒绝,没想到上个月过完年就主动来参加甄选会。公司已经调查他情况,单亲家庭,母亲得喉癌去世,父亲户口不在容港,暂时身份不详,看起来经济上应该有点难处。不过由于是高中生,开销不多,即使不动母亲留下遗产,只靠低保应该也能维持正常生活。
“你还打算念书吗?”裴俏问,她觉得谈情之所以改变注意选择出道,八成是为经济保障,“你放心,公司不会要求艺人放弃学业,你要是想边练舞边补课,会给你找最好老师单独教,或者先休学两年,等事业稳定再……”
“没关系,已经学完高三课程。”谈情冲她笑笑,“这半年来基本只在学习,虽然水平有限,但中等题型还是挺熟练,而且准备艺考,分数要求没那高。”
裴俏觉得这男生跟去年见到样子截然不同,之前礼貌又淡漠,如今温和却古怪,怕他有什难言之隐,裴俏说:“别压力太大,如果跟不上他们几个节奏,可以延期出道,正好们也想让祝涟真先初中毕业……再多问句吧,你为什今年又对演艺圈感兴趣呢?”
谈情暂时关掉视频,凝视着地板,缓缓回答:“妈妈有个未完成心愿,如果不替她达成,她每晚都会梦里来找。”
他说法令裴俏背后冷。
可紧接着,谈情又露出和煦笑意:“虽然偶尔见见她是挺好,但可能心里直被这件事困扰吧,所以还是想找个稳妥解决方式。”
裴俏不再多问,只说:“你想清楚,演艺圈你踏进来后,再想走就没那容易。”
谈情当然什都想清楚。
他知道母亲是带着遗憾走,她留下所有不甘和失望都深深地在每个夜晚将他笼罩,或许那是他身为儿子愧疚感,尽管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没必要自责。但是,只有真正替她达成梦想,他才能如释重负,否则每次去她遗像前说话,他都感觉那双灰白眼睛从另个世界审视着他。
当提交练习生报名后,谈情真有点轻松,现在顺利入队,他也不怕气氛尴尬。当然祝涟真对他排斥还是有丝明显,谈情不介意,他看得出祝涟真在团队里并非精神领袖地位,暂时没必要刻意接近。
准确地说他没发现这个团体里核心到底是谁,每个人都带有天然强势气场。纪云庭虽为队长,但看眼色能力般,就像是那种被迫选中班委,履行责任当然也有些被动;范歌戎话很少,眼神里对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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