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
“嗯。”
“什都可以承认,但你也要知道,们职业要求和工作环境,都不允许们正大光明地相处。”谈情额头几乎快贴上祝涟真,“连送回家趟,们都要提防周围有没有人会看见。”
“现在没有人。”祝涟真脱口而出。
“如果有,那们就是重蹈覆辙。”谈情说,“可只想用最正确方式跟你在起。”
祝涟真不知道谈情认为“正确方式”是什,但显然,眼下他们除第二次开展地下恋情外也别无选择。他忽略两人此刻随时可以吻住对方距离,嘀咕道:“那你还是亲搂,你这样难道不是明知故犯?”
“是。因为你永远都是对。”谈情说,“只在你面前才忍不住犯错。”
从谈情嘴里,祝涟真总是能听到“错”这个字眼。队友犯错,他就会觉得自己没起到劝告责任;粉丝犯错,他就反思自己没做好引导;连跟中意人亲吻拥抱,他也要时刻谨记年轻偶像职业道德和公司商业要求。
祝涟真最讨厌他这份过度慷慨善良,讨厌到有时还会觉得谈情虚伪。
他松开谈情肩膀,慢慢坐正,抬手解开车锁,命令道:“你下去吧。”
“小祝。”
“你明天早晨不是还得工作吗?”祝涟真假装若无其事地摆摆手,“不耽误你时间,免得你又因为睡不好,到时候迟到,或者状态不好怎办?”
等几秒,谈情还没动,祝涟真终于耐不住性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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