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祝涟真故意手贱,趁谈情不注意,把那串三角体拨弄倒——由于骨牌正反两面颜色不同,它们倒下时就像开出花朵。
祝涟真意识到自己孤陋寡闻,“怎摆,你再来次看看。”
谈情唇角上扬,没有为他重新演示,而是搭另种双层多米诺,手指轻轻碰,原本角度倾斜骨牌像有意识去排兵布阵样,几秒内变得规规整整。
祝涟真没想到自己二十多岁还能产生发现新玩具惊喜。
“们可以搭出组合Logo吧?立体那种,记得看过国外比赛视频。”纪云庭说,“他们准备专门工具,应该不需要们个个用手摆。”
祝涟真:“你想什呢,邱皓会轻易放过们?他道具准备得齐全,说明就是想细致地逼疯们。”
几个大男人蹲在客厅里像小孩子玩积木似摆弄骨牌,祝涟真专注地看谈情举动,好奇地问:“你平时喜欢玩这个啊?”
自己以前好像不解他这个爱好。
谈情低头说:“很少,家里没地方让摆,所以也只是看看别人视频,顺便记住些摆法。”
祝涟真脑海里回忆下刚才机械装置,他还记得谈情以前常玩拼图,“你总喜欢这种复杂化东西,而且还是把简单东西复杂化。”
鲁布·戈德堡机械用最曲折方式做小事,多米诺骨牌再精致也只为倾倒,几千块拼图打碎重组不过是张静止画……放在快节奏电子时代里,它们看起来很不像当代人业余爱好。
祝涟真轻轻敲打骨牌,听它们发出清脆声音。他问谈情:“这些东西有什意思?”
谈情思索几秒,说:“不知道,可能习惯对它们感兴趣吧。”
“嗯?”
“小时候不知道多米诺骨牌这个东西。”谈情不疾不徐地说,“但个人玩扑克牌时候,发现把它们对折,可以立在地上。口气折几十张,想摆个图案出来,结果不小心碰歪张——就看见它们很漂亮地连续倒下去。”
祝涟真感同身受:“惊喜吧。”
“嗯。”谈情笑着点头,“当时以为是世界上第个发现这个游戏人,所以把家里所有扑克牌全都对折,摆满整个地板,像迷宫那样。”
祝涟真问:“失败过吗?”
“很多次,不过没关系,可以从头开始。”谈情说,“摆完扑克牌迷宫,就等妈下班回家,她进门后看到地板,问怎回事,还故弄玄虚地让她猜。”
祝涟真又莫名想笑:“然后她什反应?”
“很平静,但还是配合。”谈情也笑起来,“终于碰倒第张纸牌,想跟她起观赏整个迷宫塌陷,她边说着‘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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