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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生病次就够。”祝涟真嘱咐,“别因为那说,就想着以后装虚弱让探望你。”
谈情笑着摇头,“不会,这做无法心安理得。”
为心安理得,故意把自己弄病也不行——祝涟真本想这说,但又怕这会给谈情提供新思路。
“你说都记住,下次录制会向你想要模式靠拢。”谈情诚恳地保证,“也希望你到时真只是营业。”
“用你提醒?”祝涟真小声嘀咕。看谈情好像还有私事没处理完,就识相地结束话茬,不再打扰。
他走之后,谈情才再次拿出手机。
搜索框内热搜词条还保留着,谈情按下回车键,网页却没显示任何关于“导演谈睿升去世”消息。于是谈情直接打通谈笑电话,询问情况。
谈笑流利地答复:“记者搞错啦,是医院另外个患者去世,爸爸还在化疗,医生说活下来概率更大。哥,网上很多谣言吗?”
谈情道:“没有,是注意得晚,已经全删光。”
他接着说:“既然附近有记者,你就少往医院去吧,你照片直很值钱。”
“放心,把自己捂得很严实。”谈笑对此很有自信,“对,哥,忘告诉你,其实……爸妈早就知道偷偷跟你联系。”
谈情没特别反应,淡淡地应声。
“你怎点都不惊讶!”
“当初你还是个小学生,在父母眼皮底下做任何事都能被发现,这不是当然?”谈情若无其事,“你该不会真觉得自己能瞒天过海吧?”
猝不及防被他冷静地嘲讽,谈笑挫败感加重,语气委屈:“亏还把这个当少女小秘密呢。”
她很快听见谈情低笑声音,沉稳又温和:“以后有秘密,也可以继续跟说。”
“不,每次都是跟你讲,可你从来不跟分享。”谈笑果断拒绝,颇有青春期叛逆风采。
“还不到时候。”谈情说,“等你高考结束,可能会告诉你些。”
“那还要等好久呢……不过很愿意等你啦。”
两人又闲扯几句,通话结束。谈笑收起手机,回到监护病房。
见证父亲化疗痛苦需要心理承受能力,通常她不被允许进来打扰,大人们怕她分心学业。不过谈睿升常常想见女儿,他怕突然某天就见面困难,何况早点教会孩子正视死亡是他作为父亲责任。
他正在跟律师讨论遗嘱相关事宜,虽然目前化疗情况还不错,但名下资产巨多,需要早点着手安排。见谈笑进来,他抬头问:“去跟谈情打电话?”
谈笑点头。
长久以来,她都是悄悄与哥哥联系,误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直到前不久与父亲聊天时,谈睿升干脆地表示早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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