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提醒人正确位置。祝涟真折回去捡起手机，呼唤Siri出来：“你赶紧学习
下人家。”
Siri：“
好像没有听懂。”
祝涟真：“滚。”
造型师送来衣服之前，祝涟真只好拿眼前
镜子打发时间。他起初觉得给镜子配语音助手实在大材小用，不过转而想，智能家居概念向来火爆，世界上肯定有人穿衣打扮需要赞美，白雪公主她后妈不就整天搁镜子前BB吗？
“你是什
牌子？”祝涟真放慢语速问它。
“不知道。”
“帅吗？”
“你是见过最帅人，嘻嘻。”
光听前半句，祝涟真惊喜它嘴挺甜，但搭配后面那个“嘻嘻”却显得阴阳怪气
。毕竟是人工智障，体会不人类表达情绪微妙之处。
祝涟真兴趣未减，继续问：“你觉得适合穿什衣服？”
“穿你喜欢就好，不适合也没关系。”
“你会说多少句话？”
“这个数不清。”
“你会骂人吗？”祝涟真对面镜子产生捉弄欲望，“骂个狠听听。”
镜子光点仍闪闪发亮，像是思考下，才回答：“你就像Koty。”
“什？”祝涟真以为自己听错，刚想确认这语音助手是不是念出Koty名字，门被推开，造型师进来。
祝涟真接过衣服，随口道：“这镜子还挺好玩，从哪订？”
“哪个？”
祝涟真朝角落指，“这个，说话比Siri智能多。”
造型师表情有点茫然，“啊？”
“你不知道？”祝涟真猜这镜子可能是别人放这，便想为她演示遍，但转身唤几句也没回应。
镜子边缘圈灯光全熄灭，像是关机状态。
祝涟真看着造型师脸尴尬又怀疑神色，忙解释：“不是有病啊，这镜子真有语音系统，你试试给它充电就知道。”
造型师笑出声：“你别逗，这镜子六十五买，哪能充电啊。”
“不充电它哪能发光？”
“本来就不会发光啊。”
她说得斩钉截铁，这下轮到祝涟真迷茫，总不可能自己刚才遇见都是错觉吧。
造型师没进行这个话题兴趣，催促他：“进去换衣服吧，车在楼下等你呢。”
“噢。”祝涟真悻悻地进更衣室。
门关上后，造型师暗自松口气，把饮水机后摄像头多往后藏藏，顺便冲镜头比划个手势。
距此百米外巴士内，谈情摘下耳麦和变声器，跟随其他成员起下去，回到他们保姆车内。
“放这里不明显吧？”纪云庭不断调整摄像头位置，用抱枕靠垫挡住。
为表现出自然状态，Koty特意站车门前抽烟，问他们：“打赌吗？”
纪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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