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组合并非和谐友爱氛围,他若是在背后稍微关心下他们,整个人就会被种古怪违和感包围,仿佛干件见不得人事似。
“知道,晚上就带药过去。”
“嗯。”祝涟真往门口走,“等你蹲到那个私生时直接给打电话,有事要问。”
练习室内,Koty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大喘气,祝涟真目不斜视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他们白天休息时间不多,最近正是练体能和气息时候,高强度压力之下,每个人脸颊好像都比上礼拜更瘦点。
祝涟真低头听歌,感觉脑袋被什东西轻轻敲下,抬头看见谈情递给他瓶水。
“腿还疼吗?”谈情坐到旁边。
“没事。”祝涟真摘下边耳机,“让助理拿药来。”
他打算先这样铺垫下,等晚上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拿“助理药买太多用不完”为理由分给他们。
谈情瞄到他手机屏幕,“在听什?”
“Rammstein.”祝涟真答,这是他非常喜欢工业重金属乐队,从小听到大,他们歌定程度上影响他音乐审美。
他把刚刚摘下那侧耳机递给谈情,同时见到对方笑下。
“想起来,你以前就很爱听这支乐队。”谈情抿抿嘴,“有次跟你说,你喜欢东西也很合口味,你记得你怎回答吗?”
祝涟真大脑放空,“完全没印象……说什?”
谈情笑而不答,祝涟真很讨厌别人故意卖关子,便用手肘挤他肩膀,“告诉呀,别开个话题就跑,弄死你哦。”
他正催着,余光瞥见对面有只大型不明生物在盯他们,转过脸看到Koty鳄鱼似趴在地上,目光直射过来。
祝涟真吓跳:“你他妈干嘛?”
“看你们打情骂俏。”Koty托腮沉思,“学下,以后也对付榕这——”
“滚!”祝涟真伸出左腿踹开他。
闹会儿,又该练舞。祝涟真最后也没问出来谈情答案,个人默默躺沙发上仔细回想。
手机振动起来,他翻身下地出门,接通电话。
阿绪在里面问:“你经常去跟祝涟真对吧?”
他立刻明白,阿绪已经找到那位私生饭。
接下来,他清楚地听见阿绪严正警告那个女生不许再搞小动作,哪怕住个小区也不能接近祝涟真,否则直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等她说得差不多,祝涟真在电话里道:“你问下,她在舞社是不是偷录们新歌,然后传到网上去。”
阿绪此时也带着耳机,问完后,那女孩细着声音答:“没有传到网上。”
“那意思就是你录对吧?”阿绪问。
女孩没回答,几乎是默认。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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