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抬眼直视他,说:“解散。”
两个字不咸不淡,也没有在会议室里引起什波澜,包括Acemon成员在内所有人都觉得这个结果顺理成章。大家早已心知肚明答案,从现在开始终于能宣之于口。
祝涟真捻着纸页,边角被他指尖濡湿出浅浅凹陷,他心里还有些疑惑,“裴姐,那你刚才说‘单场馆’又是什意思?今年肯定能开场?”
裴俏挪动无线鼠标,点开第二份方案PDF,回答:“如果只开场,那这场就是Acemon告别演唱会,让你们以组合成员身份最后次活动,也算是给坚持这多年粉丝个交代。之后给你们开个人工作室,专注各自发展,怎样?”
直白地说,就是给组合风光大葬。
祝涟真兴味索然地把几页纸丢在桌面,原本那点惊喜感被失望所取代。
但他遗憾重点并非Acemon,而是单场馆满足不他需求。单飞以后,他在大大小小场馆都演出过,然而Solo艺人粉丝号召力有限,尽管人气仍在持续上升,公司和他却都没把握能顺利召开全国巡演。
只挑中小场馆巡演也不是不行,而且这做绝对赚钱。可他作为Acemon成员,出道两年就随组合亚洲巡回,由奢入俭难,这种今时不同往日对比实在伤自尊,还不如每次都在大场馆开单场,情况好话能连开三天。
裴俏站起来,让声音更具穿透性:“先跟你们说下新歌吧,EP里这五首全都是两年前存货,《Shake》已经拿去GK工作室修改,样音出就通知你们……”
祝涟真听她说话容易走神儿,裴俏无非是把方案细致地讲遍,像照本宣科老师样,只要他们几个乖乖接收信息就好,有疑问可以请教,但不能挑战权威。
商讨会进行两个多小时,大部分重点都交代完毕,祝涟真不停地晃脖子缓解疲劳。他也说不上自己哪累,反正在谈情旁边安静坐着就感觉能量在流失,跟被狐狸精吸阳气似。
会议散去,祝涟真低头发短信通知阿绪来接自己,然而裴俏却没有走意思,说:“祝涟真,谈情,你俩留下。”
祝涟真手指僵,预感不祥。
很快,屋内只剩他们三个和策划部人员。裴俏把投影仪和电脑关,开门见山:“就问你们件事,你们老实回答——你俩以前没谈过恋爱吧?”
这问题来得猝不及防,直接把祝涟真击懵。
藏匿心底几年秘密被生硬扯到明面上,他底气瞬间荡然无存。连撒谎选项都没考虑,双唇因惊愕而微微张着,自动诚实回答:“早就分——”
冰凉手背忽然被片温暖覆盖,同时谈情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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