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要你是——也只能是。”
他说着手就又滑到腰间轻轻地捏,引眯眼儿呻两下儿,懒懒笑道:“你还是小时候好,后来做皇帝就老推去娶姑娘,前几年把烦也烦死……”偏头往他脖子上咬,“你知不知道,从前心只想和你做这事儿……总怕家哪天真造反也活不,到那境地什果子都等不到,还吃什吃?”
“还咬……”皇上捏着下巴恨恨压来身上,见睨着他笑,却同道儿笑着笑着渐渐平静下来,凝眉看向徐徐说句:“清清,要讲个故事给你听。”
身上稍稍恢复些力气,抬腿勾在他身上:“能不能晚些讲?”又把手探到被衾里顺他小腹往下抚,舔舔微干嘴皮子,“要不你就进来再讲……”
皇上捉出手来将带得翻身趴下,伏身贴来背心,路向上亲到肩来,又亲耳朵,“你又不疼?”
侧脸枕在四方枕头上,满眼都是枕面儿金枝绣叶,迷迷糊糊只伸手从枕下摸出个小瓷罐儿来,反手塞在他手心儿:“疼,疼得要命……但……但又还想……”
身下慢慢传来微凉,来回出入暖胀渐由细转粗,至最尾紧指抓那枕上金枝叶,揪得整块儿料子都扭起来,又再脸埋入枕中低低地抽息气呻,直到终觉身下忽而松开时,便慰然同皇上块儿泄出来,浑身止不住舒爽到直颤,俄而只觉揪在枕面儿手背上覆来片厚热,偏些头去看,只单目见着是皇上手握,引放开枕面儿,又稳稳将指头搁在唇边亲过下:“你疼就该叫,别总什都忍着……”
可他这话却叫忽而目下发热,挣手翻身抱住他,便在埋在他颈侧猛闭上眼:“……那若说是快活,是不是真就不该?”
皇上肩背在臂间微微震,时只托着后颈带安稳躺下,“你怎会这样想?”
他抱着无言拍过会儿,听良久说不出话,便浅浅思量阵子,忽讲桩无关事儿,似是要逗笑:“清清,你知不知道……小时候和你样儿,也爬树,还上树摘果子吃,皇叔拉都拉不住。”
“……你还能有那皮时候?”破涕推开他些,入目只见着他赤裸肩头上有块早已愈合狰狞伤疤,便又将额头抵去那上头,轻轻问他:“这就是你要给讲故事?”
皇上依旧抚着后背,闻言嗯声,将下巴搁在头顶道:“过去母后宫中有棵桃树,每年都生花儿结果。八岁那年夏天,记得是老七生病被母后接去宫中亲自照料,皇叔便带跟老五、老六道儿从皇子所去瞧他,母后却没让们进去。那时自然不懂母后是疑心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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