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子到时候找到头上可怎办!你不准打!”
怂里怂气儿死死捉住皇上手,皇上看立在桌上傻样儿想笑又不好在跟前儿笑,便只好站在桌边儿扶,叫小心些别摔:“不就只耗子,你多大个人,至于怕成这样儿?”
“耗子多脏啊,咬人口还得?”抓着他劝他也站上桌来:“况也不定就这只啊,耗子窝几十个崽儿,还不知道藏哪儿呢,你也赶紧上来,别叫耗子给咬害病。”
皇上仰头看着,简直是好笑:“清清,耗子是会上桌,你不知道?”
他这话出,仿似是捧冰水从脚底儿往上沁,沁得心都凉透,只觉脚下桌子也变得再不安稳起来,又更不知要往何处躲,急得哭都快哭出来:“耗耗耗子还能上桌啊?”
“还上树呢。”皇上捏着指头把手圈去他肩上,另手揽过腿弯子便将从桌上横抱在他怀里,“从前老六最喜欢抱猫去御花园捉耗子,耗子要躲猫,下洞钻墙都躲不掉,后来就都往树上爬,最后也样儿被猫吃。”
这时候下人已经闻声进来,揪皇上袖子圈紧他脖子,回头要看他们捉耗子,却再看不见那耗子躲去哪儿。
下人拿些笤帚木杆儿满地满处地敲,直直敲到书柜,突听吱地声疯叫,那耗子竟忽从柜底儿猛钻出来,直直就往书桌这儿奔,吓得连忙将头埋在皇上颈窝里,两手直直抠着他后背衣裳叫他退退退,却但听身后几下木杆儿齐打落,待喀嚓声后再抬眼儿回头去看,只见那书桌桌腿竟被敲裂条长缝,带着整张桌子都偏偏倒倒,而桌腿下正淌着滩淋漓红。
“别看,没夜里噩梦。”皇上偏头在额角亲亲,抱着踱去外边儿廊上,将好好儿放在阑干坐。
再瞥眼书房里头,仰头惊魂未定地看他,出口却是句:“这下桌子坏,总该是你赔张。”
这引得皇上立在跟前儿当即笑起来:“也就你,吓成这样儿还不忘讨债。”抬手把才疯落鬓发挽去耳后,他垂眸看道:“眼下要同殊狼开战,事儿也不少,等忙过这阵子,亲手选截木头赔你这桌子,好不好?”
勉勉强强点头,这时才想起把他袖子给松开,调眼扬扬下巴:“行,你回宫去吧,好叫他们把宅子给翻道儿清清,省得下回再钻耗子。”
“下回是哪回?”皇上抬指捏着下巴摇摇,笑道:“你这又是要卸磨杀驴?”
捉下他手来,起身圈他腰背将脸埋在他胸膛蹭蹭,到底是叹口气:“不卸。你这驴还得拉辈子,别想就赖得掉,那桌子还赊着账呢。”
头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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