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拒他,说他自己立名儿可卖不出去,立名儿之后兰草生这路子也断,不能行。
书局文契绑着小书生他去不别地儿,于是小书生气红眼怒蒙心,大半心里都是他自个儿写七侠五义,时恶向胆边生,将崇文书局掌柜给捅,二柜惊怒之下与之厮打起来,又将小书生给捅。
于是二柜畏罪跑路,崇文书局时大乱。
此事出,搁到爹治下刑部查老久,沈山山他们京兆司也要管管那书局几幢楼盘子,二司联袂,没想到查来查去又查出书局漏税银案子,除封馆再无他话。
这着,风光几十年崇文书局说垮就垮。
真怪可惜。
可惜着崇文书局,不由再回想当年那大溪落寇是个什故事,可那故事却早与脑瓜子里头所有侠客故事融为体,再分不出哪个是哪个,就连角儿啊景儿啊都蒙混成锅粥,是菜是肉理不清楚。
崇文书局那落跑二柜也再没机会问沈山山是抓着还是没抓着。
因为自月里头跟他闹卯至今三月过去,还是他喜宴上二人才头回儿碰面。
【陆捌】
夜里应该是在皇上肩头哭着哭着又睡过去,醒来身上被子衣裳俱规整,起身走到外头天已大亮。
春阳晒院子青砖,扎得眼窝子疼,招呼徐顺儿问皇上走。
徐顺儿给摆桌菜,讷讷唧唧说皇上是早走。
然早走晚走于倒没什,总归他是回宫去。端起碗吃饭,嚼着青菜直觉腮帮子肿得疼,“皇上早膳用?”
“没,”徐顺儿挠挠头,想会儿道:“皇上临走,说来不及,又说,但也不是没吃……”
“……他这说?”听这话也不脸红,更顿觉腮帮子都不疼,突然就有兴头要喝两碗汤,连忙招呼徐顺儿叫他赶紧给盛。
徐顺儿不晓得在高兴什,却也喜得给盛汤,盛好立在边儿上看笑,却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实则平日里不该说他也句没少提,眼下也不知矜持个什劲儿,让他赶紧有说就说没说就滚。
徐顺儿踟蹰会儿,终于还是道:“爷,今儿二十,马场开。”
见愣愣,他补道:“爷你这三个月都没去,也就提提罢……”他看看脸色,好似在劝:“爷若今儿想去,现下拾掇拾掇才好走。”
原来这木楞小子也想劝出门儿散散心,难得懂事儿回,挺新鲜。
实则不大想拒绝他,然想好会儿,最终还是端起汤来,“今儿青着脸怎去,下回儿开再说罢。”
“哎,成。”徐顺儿得令,外头有丫鬟招呼他去指点搬来物件儿他正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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