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动,假意诱敌——”
“继而无中生有,暗度陈仓。”裴钧轻轻怕起手来,“哎呀,晋王爷果真是朝名将,这兵法纯熟,实乃臣下不可比拟。”
“少来。”姜越摇头笑,“这你怕是早就想到。可此事起于御史台,应付也只是拿走张家手罢,蔡家又怎办?”
裴钧道:“如所料不差,今科出题已有蔡飏,此次阅卷,内阁必遣蔡飏作监。虽蔡太师神龙甩尾,家子家大业大不见能有什纰漏,可他这儿子……”
“蔡飏行事用急,若能逼逼,或然确可露出破绽为们所用。”姜越点点头,“那此事,就你从阅卷入手,从李存志入手,们无论如何先将蔡飏拿下,好歹摁住蔡延条腿,再图后事。”
裴钧应,又嘱咐他:“今日裴妍案宗就入刑部,按制当有三日复核文书,三日后便是公审第日。那日应还在翰林阅卷,没法子出来,到时候——”
“放心,切有。”姜越不等他说完,便径直道,“本就要代世宗阁去听审,头审向来也只是重述案情,想必不会为难裴妍,若真有什差错,刑部崔尚书在,在,也不会让裴妍有事。”
裴钧听他说完,只觉此事也当如此,便又道:“那走后,煊儿在家——”
“莫如后日你走,就去你府上抢人。”姜越轻轻笑,“你是怕你不在,他待在府中也不安全罢?”
裴钧心思被他说中,无奈笑,点头道:“怕蔡家手要伸进来,也怕姜湛今日之后会……总之,不放心他人在家。姜越,这孩子又要劳烦你这叔公。”
“好说。”姜越淡淡勾唇,“那就同煊儿道,等着你阅卷出来。”
裴钧听言,起身撑在他膝头,往他唇上啄,勾起个笑来:“好,那争取早些完事儿出来,领你们吃好。”
说完他正要直身,却不料姜越把拉住他手臂:“等等,你方才还没说……”
裴钧顿住:“说什?”
姜越垂下眼帘,低声说:“你还没说……你又把想成什?”
裴钧笑笑:“当然……也是人。”
姜越慢慢抬眼看他:“什人?”
裴钧收起笑容,安宁地望向他,认真道:“人。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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