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翻出八百年没动过阻隔剂,在荆戈惊愕目光里,大义凛然地喷脖子。
“你做什?”alpha走向他脚步顿顿。
“你……要节制。”范小田被阻隔剂味道熏得打个喷嚏,然后被荆戈扛起来,二话不说抗进屋做运动。
范小田:?
“喷……喷阻隔剂……”他垂死挣扎。
然而他抗拒很快就变成带着哽咽呻吟,荆戈把人折腾过轮,轻轻咬着omega喉结:“范小田,你就算全身涂抑制剂,想你时候,还是会碰你。”
“老流氓!”范小田气晕。
“叫老公。”荆戈照旧耐心地教育他,“不是老流氓。”
“就,就是!”
“行吧。”荆戈从善如流,“只要能制住你,老流氓就老流氓。”说完,开始新轮运动。
还真别说,也只有这样,范小田才哭唧哇啦地喊出“老公”两个字。
那时候天都黑,荆戈精神抖擞地摆腰,他混沌脑子里冒出个念头——再不喊,今晚都下不床,于是范小田豁出去,抱着alpha拼命喊:“老公……老公不要。”
“老公好累。”
“老公慢点。”
……
诸如此类,反正范小田把看那些小说里有话全拿出来往荆戈心窝子里砸,最后好说歹说停下来,只不过五分钟惩罚不能少。此刻omega对于“五分钟”甚至产生出“感恩戴德”心态,觉得只要荆戈不动,怎样都好。他老老实实地窝在alpha怀里,发自内心地唤声“老公”。
荆戈揉揉他脑袋。
“们什时候去领证?”
“下周吧,看眼黄历,易嫁娶。”
范小田震惊:“你还看黄历?”
“也就为你看眼。”荆戈低头亲他-shi-漉漉唇角,“总觉得这日子郑重,虽然是唯物主义者,还是想要稳妥些。”
omega感动得塌糊涂,叫着老公钻到荆戈怀里去。
周,天气晴好,雪也化光,荆戈开车带着范小田往民政局赶,今天他还是套着宽宽松松大毛衣,尽职尽责地装成颗可爱毛球。荆戈倒是穿西装,外面套长长风衣,衣领带点棕色毛,又因为职业缘故,身形笔挺,总之范小田怎看,都觉得自己老公帅。
车停,毛球晃晃悠悠地“滚”到荆戈怀里。
“干嘛?”荆戈瞧他眼。
范小田亲亲alpha脸颊,嘿嘿直笑:“领证。”
荆戈点点头,拿手指弹他脑门。
周民政局人不多,他们进去排两分钟队就开始拍照,套流程下来十分钟都没用到,范小田拿到红本子时候意犹未尽,苦着脸说:“这就完?”
荆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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