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忙不迭地点头。
“那前几天为什不回消息?”alpha问完,担心范小田感冒,把他抱进卧室。
没遇到omega之前荆戈直单身,床上只有条叠成豆腐块浅蓝色被子。范小田看见豆腐块就受不,抬腿用脚尖把被角挑起来。
荆戈头皮发麻:“服你。”
范小田轻哼着坐在床上:“谁叫你当时把套掉在怀里?”
说起这事儿,荆戈颇为窘迫:“以为……”
“以为什?”他瞪圆眼睛。
荆戈反倒说不下去,他不是范小田,心里有点事儿就兜不住,更何况把狗配种当成人成结,说出来太丢脸,alpha是无论如何也开不口。
可提起套,范小田自然而然地想起几天前误会,登时抱着被子质问:“你为什带着套?”
大有不问出理由不罢休架势。
荆戈时没话说,只抱着他腰保证:“没有omega,从前没有,以后也只有你。”
范小田眨巴眨巴眼睛:“哦。”
“哦?”荆戈低头望他眼,不满如此平淡反应。
结果范小田委屈巴巴地嘀咕:“光说不干耍流氓。”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谁耍流氓啊?”荆戈恨铁不成钢地弹他脑门。
结果人家范小田更委屈:“先来撩明明是你。”
他说:“是你先让闻。”
“哦。”荆戈拖长嗓音,“怎记得是你先问信息素是什味道?”
还真是范小田先问。omega坐在床上,当着荆戈面逐渐变成只熟透番茄,慢吞吞地瘫在床上,化成番茄汁流到被子里去。
荆戈隔着被子拍他屁股:“你先歇会儿,晚饭前喊你洗澡。”
“嗯。”范小田闷声闷气回答从被窝底下飘出来。
他蒙着头,浑身都被白茶气息笼罩,舒服得嗓音都带颤,等荆戈走,立刻抱着被子滚好几圈。
刚好压着手机,范小田就翻个身,噼里啪啦地打字。
——你干什呢?
是发给荆戈。
——做晚饭。
荆戈回得挺快。
他收到回信,不由自主转身去看窗外晚霞,那是夕阳萌芽,天边透着些微红,更多炽热光芒还在尽职地散发余温,但总归是有颓然苗头。
气温已经不像中午时那高,空气里有雨水味道。
范小田把脸压在枕头上,意识到自己可能要迎来第个和男朋友同居夜晚,莫名地兴奋起来。
荆戈睡觉会不会打呼噜呀?
他想到什就问什,手指动,微信就发出去。
几乎是同时,站在厨房里荆戈扶额叹息。
——般不会。
“般……”范小田皱皱眉,抱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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