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像是进贼样房间,又看看江衍硬挺背影,阵唏嘘,简简单单高原反应,打电话那股凶神恶煞劲,还以为是得什不治之症,打开背医药箱,伸手扒扒程见渝眼皮,带上听诊器,指指扣丝不苟睡衣扣子,“把他衣服解开,要听听他心跳。”
江衍不情不愿地颗颗解开程见渝扣子,此时程见渝很乖,睁开眼睛看他眼,又虚弱无力闭上,他衣衫大敞,常年不见阳光胸膛洁白干净,该白地方白,该粉地方粉,两侧腰线瘦削且匀称,像是拉满弓箭弦,绷紧像是用力就能弄断。
江衍睨眼,不自然别开脸,伸展手臂悄无声息掖掖被子,“好没?”
“心跳有点快。”医生解下听诊器,从药箱拿出盒胶囊,“吃点药,这几天注意防寒保暖,明天会好很多。”
江衍不太高兴,几下系上程见渝扣子,拧着眉,“明天好不怎办?你确定只是吃药,不用去医院?”
医生无奈地笑笑,“放心吧,不是什大事,让他好好休息。”
“今晚观察他状况,有问题再给你打电话。”江衍别过脸,望着床上清瘦雪白脸,心里不是个滋味。
不想打扰程见渝睡觉,他拉个椅子坐到床边,岔开双腿,双手交横向握,撑在膝盖上,俯身瞬不瞬地盯着程见渝。
枕头柔软蓬松,程见渝侧躺着,半张脸若隐若现陷如其中,柔顺乌润头发乱糟糟戳着脸颊,随着呼吸,湿润嘴唇微张微合,露出截雪白可爱牙齿,秀气端庄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梦里遇到不开心事情。
江衍静静看阵,慢慢伸手将凌乱头发,缕缕拨开,发丝上裹着湿润温热汗,可怜兮兮,他心就像被人狠狠捏着,又酸又痛,难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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