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当年也是托尼·闫老师,闫寒觉得自己没别本事,剪头这活儿倒真难不倒他。
林见鹿也信他,于是吃完午饭,两个人就正好坐着匆匆赶来送人司机车,往林见鹿惯常去那家理发店驶去。
那家理发店在全市是排名top10店铺,当然价格也是不菲,里头大工手艺据说都不错,店长更是出国进修回来,林见鹿头发就直由他剪,看上去剪得是不错,不过跟这个比起来闫寒倒是直都很好奇:“所以连剪头都不能被碰,你这多年都是怎过来?”
林见鹿回答他个字:“忍。”
“那你就没想过要剃个光头或者板寸什?那些都快,你这个发型剪次最快也得半个小时吧?”
“以前直是板寸。”林见鹿面无表情地说,“但你不觉得这样更帅?”
“……”
闫寒被憋没词儿,刚刚在林见鹿书房里看见过张他以前照片,不说他还没注意,现在想想那时候大林哥确是板寸。
其实板寸也很帅啊,像林见鹿这种人根本就不需要发型去衬托。
板寸什看上去反而更加阳刚刚毅,那张照片看起来还是初中,脸庞尚且有些稚嫩,要是现在剃那头保证帅爆。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大林哥竟然这骚包,为帅连那种浑身不得劲儿都能忍……平时看着也不像啊。
不是说连打篮球那种偶尔碰触也是最近才开始适应吗?
剪头这种无时无刻都要被碰事……怪不得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林哥为美都能拼。
不过很快,林见鹿又说:“其实只是想做出点改变。”
所以才会在这件事上强迫自己。
“有个词不是叫从头再来吗。”
“这词儿……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想总封闭地个人活着。”
“……好消息是你碰到。”
莫名觉得林见鹿后面这句话说时候透着点意味不明伤感,闫寒在车上阵抓耳挠腮,最后说:“最近你情况不是有好转吗?所以说慢慢就好,人类本来就是群居动物,你不会变成个人。”
“嗯。”林见鹿微笑看他。
“还有你得赶快调整啊,只能给你剪头,别也干不什,万你生病感冒需要去看医生怎办?还有不能被人碰,那岂不是都做不按摩和搓澡?还有还有啊,你说你以后娶媳妇咋办?”
说着说着,闫寒自然而然地又为林见鹿操心起来。
以前大哥也总容易为朋友操心这操心那儿,没办法,他就这命。
路絮絮叨叨,车子也平稳地驶进市区,到林见鹿平时去那家理发店门口。
店长早就听说他今天要过来,整天都在店里等着,等看到林见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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