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那就正好跟您说说,就是这多年来你应该给抚养费,包括生活费和学杂费,希望您现在就给。”
“你!”
男人连说几个“你”字,已经完全被气得说不出来话。
闫寒开始那说就是故意,他就是要让这个只会跟家里人发难男人低头,低三下四地同意他“施舍”。
但他辛辛苦苦赚来钱又哪儿能这轻易就给他呢。
闫寒笑下说:“从五岁到十七岁,共十二年,每年不多算,只算你万块钱,十二年就是十二万。”
“这钱您看看什时候给补上,上学,也着急用钱呢。”
“你这个小畜生……”事到如今男人也知道自己完全是被耍,这会儿恨得牙痒,但动手又不敢就这上前,他甚至都不敢再伸手指他,男人只得继续破口大骂,“谁教给你这些东西,都能对付你爹!赡养费个屁!就不该生下你,生你有什用?你就是个赔钱货!”
在男人吃相极度难看地破口大骂中,闫寒却恍然不觉,依旧面带微笑,语气中却满是威胁和恐吓:“如果补不上,那你就等着收法院传票吧。或者报纸网络头条,您还没上去过吧?可以让您去体验体验哦,也让大家都看看,到底有个什样‘爸爸’。”
“小畜生!你敢!”男人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
闫寒无所谓地耸耸肩,“为什不敢?有什不敢,摊上你这样不负责任父亲又不是错,传出去也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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