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长得盖住脸,因她头顶泛滥着让人恼火绿光—道只有他能瞧见绿光,扶苏更加燥热,咕咚咽口口水,脑子乱糟糟,却顺着腰线握住件冰冷东西。
此时远处飞马奔驰来什,大早清清爽爽,好似再没那样干净齐整少年,映着大大太阳,眨着睫毛小小光圈就来。
扶苏拔出寒凉似水佩剑,他心沸腾得十分痛苦,疯魔般渴望宰眼前对着他喷鼻血猥琐三寸丁,而前刻还呆呆瞧他,鼻血糊满脸三寸丁狐疑地转身,对着鹦鹉桥畔驱马而来少年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就……就跳下去!”
桥下是清水,波光徐徐,淹死头三寸丁毫无压力。
马上少年眼中含着笑意,缓缓驱马,略躬身,带着闲适,低头温柔道:“定然会过来抓你回去,所以小孩你千万别迟疑,快快下去。”
三寸丁用白色绢袖蹭蹭鼻子上血,朝着敏言方向后退步,如临大敌,“真会跳,哥哥别不相信,是个顶顶有出息姑娘,平素说如何就如何!”
这弯弯鹦鹉桥,左右,站着两个美儿郎,平静娟秀得可以入画,可中间头三寸丁,上蹿下跳,生生坏景致。
扶苏压抑住宰三寸丁冲动,那厢马上薄荷郎已笑成颤巍巍朵牡丹花,他也很认真地道:“知道你素来有出息,那就快跳下去。你死,同陛下请旨,封你做鬼郡主。”
三寸丁僵,许久,竟扑通声跪在马前,把鼻涕把泪,好不热闹,“大佬,错!大佬,只是想吃虾肉云吞才跑出来。大佬!你饶,不要逼死啊,大佬!你名声已经这样坏,再逼死亲妹妹,情何以堪啊,大佬!”
少年清爽地跃下马,拿着马鞭对准三寸丁额头,微笑道:“别逼踢你下去,做错事就要有惩罚。何况信守承诺打你幼时便耳提面命,既然说到,便要做到。朝三暮四出尔反尔小孩最是惹大人厌烦,学不好,就在水下待辈子,什时候明白,什时候爬上来。”
三寸丁忍住眼中两泡泪,转身望着扶苏,嘤嘤道:“未来夫君,你何时接过门?妾已不堪虐待,百爪挠心,生不如死!”
扶苏愣会儿,细长干燥手比比三寸丁个子,恰恰到他腰际。他悟到眼前三寸丁便是敏言未婚妻乔植,只是不知当朝陛下怎会觉得这是桩良缘,可三寸丁已然沉痛教育道:“常言道,莫欺少年穷,实则还有下句,便是莫欺少女低,待到长高时候,哪儿还轮得到你来娶。虽然个子不高似乎是人格上重大缺陷,但是爹爹很高,娘亲也很高,日后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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