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陪他们说话玩耍就哭、就闹、就不肯发亮,有些还有洁癖,嫌汗巾不干净,扭过脸不肯擦,非得让忍着恐高症去天河旁边洗干净,才肯回头。这些娃娃老问些傻不拉唧问题,让这个聪明绝顶妖难以忍受。譬如,总有些奶声奶气地望着更高处问:“奚山君,你说天上有神仙吗?”
这不是废话嘛!当然没有,坚决没有!有谁见过神仙啊?愚儿。没见过东西,老子概是不认。
只是,每次干完活,腰酸背痛地脚着地,家里那群猴子也开始叽叽喳喳道:“君父,您又去瑶池宴啊?”
“是啊,可不是嘛,吃十个蟠桃,撑得直不起腰!嗬,每个都这大,跟脸盆似!”
“哎,不对啊,君父,信正山信正山君说,蟠桃跟碗样大。”
“啊?噢!可不是嘛!他生得没高,人品没好,西王母说,信正君还不配吃脸盆般大!”
“那,那天上仙女漂亮吗?”
“漂亮,长得跟人间年画似,虽然跟比还差点!”
他们听完这句,般就很折服地走。
所以说,对待不同受众,领导者讲话,还是很需要艺术。
那是很多很多年前,还不信有神仙时候。认为这世上除人、鬼,就只剩下妖。而那些年前,身边除翠家,还有两个家臣,个唤秀提,个唤阿箸。秀提和阿箸还小时候,七百里远二流八源之主年水君办个学堂,不收学费,只论人品。秀提说他想上学,虽说以他学识,上学很多余,但想想这孩子品性沉默温柔,恐怕因与猴儿们玩不到起十分寂寞吧,再加上当时翠家十七、十八、十九刚刚化成人不久,还留着猴儿性子,整日把山里山外闹得鸡犬不宁,天天都有妖来山里哭诉告状,实在难管教,略思索,便用红纸写个拜帖。那时候从家里带钱财还没吃光,便到人间买些东西,扯着十七、十八、十九小手,带着秀提和阿箸这两个孩子,去见年水君。
年水君府邸奢华不奢华不知道,只是,们几个陆上妖,看着澎湃翻滚渺渺碧波却傻眼。怎去见?下水这种事,有修行妖辟水倒也不算难事,可是这处显然不是们家那小池子,辟水会儿,茫茫四处,也摸不到路啊。
翠元与年水君处修行长大,但他当时与水君闹别扭,不肯同起来,们几个傻眼,便蹲在江边,看着四处水犯愁。十九啃几个果果,便不肯老实,闹着要回家。正作势要打他屁股,那与水相接、青碧天上却霍然劈出道白光,闪瞎老子双眼。
抬起头,晴朗处竟缓缓步出个红衣袅娜……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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