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技能是帮助母勾引男。”
陆流挑眉:“那他不该是狐狸,应该是乌龟。”
言希嘴角抽抽:“为毛?”
陆流第三遍翻他《包公案》:“书上说,这样男人叫龟公。”
言希义愤填膺:“毛啊,这只公狐狸可好,救个书生,然后把自己貌美如花妹妹许配给书生。多好狐狸啊,不许侮辱狐狸!”
陆流望天:“你家公狐狸义务劳动学雷锋呢!”
言希掀桌:“你大爷,陆流你大爷!不许侮辱偶像小狐狸!!!”
当年,言希偶像是蒲松龄。
事实证明,有信仰有偶像少年要付出惨痛代价。不知道书里狐狸是不是也想娶书生妹妹。
二十年前,言希十八岁,他画画里没有人,拍相片里却有人。
温衡问为什,言希说不会画。他画不出每个人眼中那些东西,天真大多会伤人,恶毒背后藏私欲。
温衡喜欢干家务,她站在凳子上,踮脚遍遍擦着高处相片。那些画面,第遍看时候容易被色彩刺花眼,可色彩背后角落却总是黑黢黢。阿衡擦着擦着,就只能看到那些黑黢黢。她难过得问他:“你最想拍人是谁?”
言希想想,笑:“小丑。”
假期时,言希阿衡达夷三人玩扑克牌,输要接受惩罚。言希和达夷被罚喝快桶水,阿衡却安然无恙,脸趴在扑克牌上都能闪光,这孩子玩什都认真。谁知最后却连输三把,言希刚倒好水,阿衡小脸却从扑克牌上移开,眼睛带着笑意说:“扮小丑。”
她找来顶五彩斑斓帽子,脸上涂满油彩,黄鼻子红眼睛蓝嘴唇白面庞,瞧着真滑稽。小丑咧嘴,达夷笑得前俯后仰,她便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从身后摸出准备好塑料花,变给言希。
言希拿出相机,许久却没有按下快门。他蹲在地上,拿卸妆油轻轻擦去那些油污,难得温柔地看着她,笑着说:“这世界太多悲剧都是人为,可是,却不想再给你制造丁点悲剧。”
他想看小丑是因为心中满怀愤意,总是揣测那样让人发笑面孔之下眼睛是如何恶意和光怪陆离,悲剧同样如此,总是不会显露人前。
那些年陆流直问他为什偏离同样孤寂自己,言希说你从没见过那样快乐小丑,因才快乐小丑。
十五年前,言希二十三岁,当许久DJYAN。那时候很忙,有许多自称喜欢他人给他写信,忙不过来时,便雇个私人助理,专门处理信件。
那姑娘有点缺心眼,拿着捧信,在演播大厅就激动地嚷嚷起来:“哎,言希,这堆写信姓温!”
全电台人都知道他在等个姓温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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