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白,温和对着言希开口,生得意门生唯有飞白和阿衡,你好福气,定要珍惜。
顾飞白望向言希,嘴唇动动,目光定到杜清身上,却说不出话。
厅外有清晰跑步声,门被推开,是还没来得及换掉白大褂,眉眼如画阿衡。
她擦汗,微微笑,还好,没有迟到。
娃哈哈看见妈妈,伸着小手啊啊叫。
阿衡从小五怀中抱过娃哈哈,眼睛温柔,略带歉意,对着顾飞白开口,顾师兄,你和嫂子婚礼,来得急,没有带礼物,过几天补上行。
言希在家接到请帖时已经是婚礼前天,夫妻俩除随分子掏钱,没有时间准备礼物。
顾飞白看着她,淡淡开口,没关系,听说言希画千金难求,现场画幅当贺礼,怎样。
言希挑眉,含笑,画画吗,画画估计不成,擅长油画。
油画要耗费些时间。
顾飞白摇头,表情冷淡,那字呢,订婚时阿衡送过幅字,你再送幅呼应也很好。
顾飞白字向写得好,当年觉得与阿衡有些志同道合地方,似乎也就只剩下字。
杜清脸色益发难看。
言希宠溺,看着阿衡,言太太,拿你和呼应,名声可算是没。
阿衡脸色微红,装作没听见。
细长手指执起毛笔,言先生轻轻笑,他说,顾飞白,今天是为媳妇儿笔墨孤单,不然,你怎配得上字。
风云际会,浓翠挥毫。
幅对联。
“得成比目何辞死,
只羡温言不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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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八年秋。
阿衡言希回到乌水。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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