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能有工作就是幸福啊!”
“嗯。”直贵就着烤鸡肉串喝着啤酒,觉得别有风味。
“是不是告诉哥哥?他定会高兴,肯定非常高兴。”由实子快活地说着。脸上表情中有种轻率成分,直贵觉得。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直贵脸沉下来,她像偷窥般地向上翻着眼睛看他。
“怎?”
“没什。”直贵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闹不好……你没告诉哥哥?”
直贵没回答,嚼着多春鱼。他把目光移向旁,叹口气。
“为什呢?”由实子用叹息般声音问道,“要是告诉他该多好!”
“你管得太多!”
“也许是吧……可他会高兴,你哥哥。为什不让他高兴呢!”
直贵闷着喝啤酒。觉得味道变得淡薄,也许是心理作用。
“直贵!”
“讨厌!”他有些厌烦,“已经决定不再和哥哥联系!”
“为什?”
“什为什、为什!你有完没完啊!这是问题,不要你管!”
由实子像是被他吓着似缩下下巴,不过还是盯着他说:
“是因为哥哥原因,不得不跟自己喜欢人分手缘故?”
“都说过,你要是再烦人,揍你!”
不觉声音高起来,周围客人在往这边看。直贵喝干杯中啤酒,跟店员又要杯。
“要是想揍话,你就揍吧。”由实子嘟囔句。
“谁也不会干那样事。”
“只是觉得你应该理解哥哥心情。直贵君像是觉得哥哥就是罪犯,那是不对。现在是在服刑,罪犯是过去事情。”
“可世上人不那看啊!”
“管他世上什呢!对想说什人就让他们说去好。”
“那是行不通,比如这次找工作事。撒谎说哥哥在外国,好不容易才拿到录取通知,要说在监狱里,立刻就会被刷掉。”
店员端来新大杯啤酒。直贵接过来,口气喝掉半。
“正因为这样,你跟哥哥断绝联系才不对呢!那样做话,直贵君不也和世上那些家伙样吗?”
“没办法啊!”直贵叹口气。“要是经常联系,早晚哥哥事情会败露,以前不都是这样。哥哥来信,总是扯后腿。”
发生过各种各样事情在直贵脑子里反复出现,他像要把它们赶走样使劲儿地摇着头。
“可是,终归现在哥哥信还来着呢。”
“准备到明年就搬家。”
“还要搬?不是刚刚搬过家吗。你是那有钱吗?”
“想办法吧。晚上有在‘BJ’工作,今后再干它两三个月白天按天雇用短工,大概就能凑够定金和押金。”
“有必要那样干吗?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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