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你也留过级?”
直贵苦笑着:“像是那样吗?”
“不知怎,有种跟其他男孩子不同气质。要是没留过级那对不起。”
“没留过级,不过是另类。从函授教育部转过来。”
“函授?噢……”
她没再追问这件事。
(4)
时间瞬间流淌过去。分手时候朝美把手机号码写在纸上递给他,“要是有什事跟联系!”
直贵边想着“什事”是指什,边接过来。作为交换,他也写下房间里电话号码给她。
“不过,平日晚上大概不在。”
“对,你说过在六本木店里打工是吧。下次去那家店里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从钱包中取出老板名片,那后面印有地图。
那天晚上直贵回到公寓,喝点从店里顺回来威士忌后躺下来,回想起和中条朝美每句会话,脑子里勾画着她表情。坦率地说,还想再见到她。不过,也想到就是再见到她又能怎样呢。她好像是大户人家千金,听说家在田园调布[3]肯定是在富裕家庭长大,和自己根本不般配。另外,她父母要是知道自己家境,肯定会立即表示反对。
别做白日梦!他说给自己听。要是瞎抱什梦想肯定会成丢丑事儿。
然后他又苦笑起来,想什呢!中条朝美肯定不会把你当回事。只不过是告诉你个手机号码,别美!
明天早上起来关于她记忆应该就会淡薄,他这想着,努力睡去。
可是,关于她记忆,并没有像他期待那样简单消失。不如说随着时间流逝更加鲜明起来。几个会话片断不断地出现在他脑海中。
即便这样,直贵还是没想给她打电话。他预感到,要是那样做没准会成为无法挽回局面。虽然每当想起她事心里就会躁动,但他相信早晚会平静下来。
联谊会过去大概十天左右个晚上,直贵跟平常样在吧台前忙碌着。对男女客人走进来。看到那两个客人他吃惊,女是中条朝美。
当然不会是偶然。定是她按照那张名片后面地图,带那个男人来。可是,她没有跟直贵说话。只是在吧台前和那人挨着坐下来,环视下店内。
如果不是人家说什,自己不主动亲密地说话,这是店里规矩。直贵跟对待其他客人样,首先递过去酒水单。
她点波本威士忌兑苏打水,男人也说同样就可以,有点满不在乎口气。
男人看上去比直贵要大些,披着深灰夹克,里面是高领内衣,像是频繁地去美发厅,完美地保持着发型,像是再长点或再短点都会显得不自然。
直贵注意尽量不去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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