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
刚志杀人?根本不能相信。哪怕怀疑是他干都肯定搞错。实际上,直贵在电话里也是这样跟对方说,扯着喉咙喊。
可是,对方慢慢地说,本人已经全承认。直贵听到对方声音,与其说冷静,不如说是冷酷。
究竟是怎回事儿根本不明白。直贵个劲儿地问对方,为什哥哥要干那种事?什时间在哪儿干?杀谁啦?不过对方什都没有明确回答。对方好像只是想通知:武岛刚志因涉嫌抢劫杀人已经被逮捕,要向弟弟解情况,请直贵马上到警察署来趟。
在深川警察署刑事课个角落,直贵被两个刑警这个那个地问许多,对他提问对方却没怎回答。所以直贵还是搞不清楚具体发生什事情。
刑警不光是问刚志情况,直贵事也问不少。成长过程、平常生活和刚志说过话、将来打算等等。直贵过好几天才弄明白,被这样没完没询问,都是跟犯罪动机有关事情。
等被询问遍以后,直贵提出要见刚志面,但没有获得许可。晚上很晚时候,警察才让直贵回家。他不知该做点什,也没有睡意,在绝望和混乱中抱着头过夜。
第二天,直贵没去学校,而且是无故缺席。因为如果打电话去,不知道该怎样说。
过夜他仍然不能相信。虽然会儿也没睡着,但他总觉得他做个噩梦。窗帘关着,他抱着膝盖在房间角落里缩成团。他觉得直这样待着话,时间并没有流逝,可以继续相信那只是个噩梦。
可是,到下午,些事情将他拉回到现实。首先是电话。他想也许是警察打来,接以后才知道是他班主任,个叫梅村四十多岁教国语男教师。
“看早晨报纸。那件事,是真?”
“是哥哥。”直贵直率地说。那瞬间,直贵觉得不管是有形还是无形,支撑自己切都消失。
“是吗?到底还是呀。名字好像有印象,而且写着是和弟弟两人起生活。”
直贵沉默着。“今天不来吧?”他又明知故问道。
“不去。”
“知道。有关手续来办,什时候想来学校给个电话。”
“明白。”
“嗯。”
梅村像是还要说什,可最后还是把电话挂上。要是被害者家属话,他也许还能想起些表示慰问话。
从这开始连着几个电话,几乎都是媒体。都说想听直贵说点啥,也有说要来采访。刚说现在不是那样时候,对方马上就开始提问。都是前天警察问过内容。直贵说声对不起就挂断电话。那以后凡是知道是媒体打过来他什也不说就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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