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刀，朝着老太太
喉咙扎
过去。也许是疯狂中用全身力气，尽管没有多大感觉，螺丝刀还是深深地扎进去。
身体向后仰倒下去，老太太完全不动。嘴还是大声叫喊时样子，表情也停留在那时状态。
刚志拔出螺丝刀。那样简单地插进去，可拔时候很费劲，像是和肌肉缠绕在
起。用力扭动拔出来以后，含着气泡血咕嘟咕嘟地从伤口冒出来。
他呆住。不相信是自己做。但眼前老太太死却是事实。他盯着沾有血迹螺丝刀，摇着头。脑子里片混乱。连赶快从这里逃走念头都是过好几秒钟时间才出现。而且这时候好像也忘记腰痛。
把螺丝刀插回腰间，刚志站起来，小心地挪动着脚步，每走步，从腰间到背部都像是有电流在通过，即便这样也不能停下来。跟爬着差不多速度，终于到门口。他穿着袜子走到外边。日头高悬，晴空万里，四周飘散着金桂花香。
转到房子北侧，他穿上鞋。觉得像是完成件大事，但真正麻烦还是这以后事。他摘下工具皮带，藏到外套里，出大门。好在街上还是没有人，好像没人听到刚才叫喊声。
他想首先要把螺丝刀处理掉，拿着这东西遇到警察是说不清楚，刚志想把它扔到河里去，这附近有很多小河。
但是，能不能走到河边去是个问题，第次这样疼，像是电流从背部通过，疼得要失去知觉。他忍受不住，蹲下来。越是着急腿越是迈不动。
“您怎
啦？”头顶上有人说话，是个女人声音。地面上投着身影，裙子部分在摇动着。
刚志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身体哪儿不舒服……”女人弯下腰，观望着刚志脸。是个戴眼镜中年妇女。看到刚志脸，不知为什她表情下子紧张起来，匆忙走开。拖鞋声音渐渐地远去。
刚志咬着牙走起来。眼前有座小桥，下面不是河，而是个公园。但他也朝下走去，要找个能休息地方。
大概这地方原来是河，那个公园也是狭长。刚志寻找着能够藏身地方。有水泥制像是水管似东西，大概孩子们在中间钻来钻去地玩。现在没有孩子身影，他想去那儿，但是也许是到极限，他倒在旁边草丛上。
摘下手套，用手擦把额头汗，长长地吐口气。然后看下自己手，看到手掌上沾着血，他吓坏。不知是扎入螺丝刀还是拔出来时候，血溅到脸上。怪不得刚才女人有那样表情。
没过几分钟，刚志看到有人在从公园边走过来。是两个人，都穿着警察制服。
刚志摸下上衣口袋，装钱信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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