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柔得人从后脖颈
路酥到
尾椎骨。
操啊。
沈倦垂下头，声音很低地说句脏话。
林语惊终于忍不住，身子仰，靠在墙边儿开始笑。
她帽子往墙上压，帽檐往上翻翻，露出好看
眉眼，笑，眼睛弯弯，漂亮又勾人。
沈倦被撩拨得没脾气，眯眯眼，低声说：“发现你现在胆子很肥啊，光天化日就敢这
勾引？”
林语惊四下偷偷摸摸瞅圈儿。
这会儿气氛松散，几个班教官趴在那儿在比赛，旁边圈儿学生围着给自家教官加油，九环十环哗啦啦喊，后面还有学生拿着没上子弹枪高举过头顶腾空跃，激情摆拍。
没什人注意这边儿。
林语惊重新扭过头来，伸手，悄悄拽着沈倦手指往前拽拽，穿过他自然弯曲着修长手指，把自己指头根根塞进他指缝里。
十指相扣。
林语惊指腹贴着他骨节，轻轻蹭蹭：“这怎是勾引，这不是哄你吗？”
她动作小心得跟做贼似。
完全忘记他们现在恋爱自由，不是在高中那会儿牵个手都得藏在校服袖子里时候。
“中午时候想等你起吃个饭，然后不小心听见你和你师弟说话，”林语惊握着他手上下晃晃，主动道歉，“对不起，没想偷听，但是听到以后，想很久。”
沈倦任由她扯着他手摆弄。
“就觉得你们聊这不正能量话题，你肯定得不高兴，”林语惊语叹口气，“想哄哄你，想让你高兴。”
沈倦怔怔。
他没想到林语惊会这说。
不是什不甘心看着你这样，什你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儿。
就是很单纯，想让你高兴。
心里像是被什东西严严实实塞满，然后片柔软。
沈倦才意识到，林语惊是真变。
年多以前那个始终把自己关在壳里小姑娘，现在笨拙又小心地步步朝他走过来，然后伸出手牵着他。
有点儿喧闹室外靶场，砰砰枪声和说话欢呼声不绝于耳，角落里两个人互相沉默着。
沈倦没说话，但是林语惊能感受到，和她相握着他手，从指尖开始发凉。
良久，沈倦轻声开口：“洛清河没在。”
林语惊愣住。
她抬起头来，用五秒钟时间听懂这句话，然后整个人从头僵到尾。
她握着他手在抖，沈倦拇指指腹安抚似蹭蹭她虎口处：“其实也没多突然，你走时候医生就说过，肺感染很快，大概还有三到六个月，他多撑挺久。”
他说到你走时候这五个字时，林语惊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东西扎下。
“做好心理准备，”沈倦侧头，看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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