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纪简直傲得不行,看所有人眼神都好像在说“你们这群垃圾”,非常视同仁。
容怀也不介意,沈倦冷着脸看垃圾似看着他他也不在乎,热情地扮演着小迷弟角色,跟着他屁股后面师哥师哥叫。
然后他发现沈师哥会在他半夜躲在被子里哭鼻子时候把掀他被子给他灌毒鸡汤,然后带他去训练场上跑圈儿。
是个温柔又骄傲,很厉害人。
可是他现在不样。
他像是被什东西压着,整个人都站不起来。
容怀咬咬牙:“不甘心。”
沈倦侧头,看着射击馆长廊上挂着运动员照片,漫不经心道:“自己都没什不甘心,你不甘心什。”
“就是不甘心,你都没去山顶上看看就放弃,”容怀看着他,眼睛发红,“师哥,你看都没看过,为什就不上去?”
沈倦侧头看着他,没说话。
半晌,他叹口气:“那上面现在没有位置,”沈倦说,“得在山下压着。”-
林语惊背靠着墙站在走廊安全门旁边阴影里,头抵着墙面,盯着角落里片细细软软蛛网,眨眨眼。
她听见容怀问为什。
他不知道为什,他不知道压在沈倦身上东西是什,林语惊知道。
她本来想今天或者明天,军训结束以后两个人去约个会,他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以前不敢说,不能说,她愿意告诉沈倦所有他想知道事,也想问问他分开以后他好不好,累不累,有没有别不开心。
她想参与她错过他人生。
林语惊现在知道答案。
他过得点儿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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