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怎
哭
？”
他从上辈子跟着老大打拼到现在，还从没见过他这狼狈
样子呢。
回头
定要跟会里人宣扬下。
他露出虎牙：“是太高兴吗？”
“不是。”
那队友瞬间担心：“是不是伤太重，
帮你看看。”
“不是。”
“那是为什，老大，你今天很不对劲呀……”
“因为，从来没有杀过队友。”姒如歌声音很轻，还带着哽咽，“你们都是英雄，对不起。”
那队友先是困惑，然后感觉到脖子上湿哒哒，忍不住摸摸，却发现，都是血，他张张口，却什话也说不出来，眼睛里最后画面，是周围同伴们困惑眼神，还有，头颅掉下来样子。
姒如歌仰起头，却没有再擦掉眼泪。
他收起多出来果冻残骸，站起身，凝视着遍地血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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