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上还系着红丝带打成蝴蝶结,
“给你喝水用。”
喻言怔住。
下意识伸手接过去。
很大只奖杯,双手捧过时候有沉沉重量,喻言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回过神来瞪着他:“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赢就行?”
他眨眨眼,缓慢地嗯声,眼底有很深暗色和疲惫。
喻言想起今天上午时候,工作人员说话——
“theone不在那段时间,景哥状态真很不好。”
“紧接着SAN就走,下子中辅两个位置没人,心态很明显就有点崩。”
“本身C位就只剩他个,还要指挥,个小决策失误就会导致全线崩盘,景哥又是那样性格个人。”
“他那段时间自己给自己很大压力,整个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状态都看得出已经快要沉到底,经常几天几夜不合眼看录像,打排位,队友根本劝不动。”
“春季赛后期才算是终于好些,老实说,那个时候们真都在想着输也挺好,赶紧结束掉算,他那个样子,就个人顶着这熬下去真熬不住。”
喻言歪歪头,回过神来。
江御景依旧是黑衣服,黑裤子,半靠着姿势站在那,和不久之前那个夜晚有很高重合度。
区别在于,此刻她就站在他面前,两人之间步距离,隔着只奖杯。
夜风柔和,身后有蝉鸣声,声声入耳。
空气中弥漫着甜点香味,甜丝丝,从她身上带过来,被柔风卷起,缭绕在他周身。
她今天没化妆,柔软杏眼,眼角下面皮肤上沾着点白色糖粉。
江御景手臂抬起,指尖轻缓触上去,蹭掉她眼下白白糖粉。
因为常年打游戏,男人指腹带着薄薄茧,顺着眼底中间位置寸寸向后划,抹至眼尾,最终停在眼角尾翼上。
喻言眨眨眼,长睫扫过他指尖,酥酥麻麻痒,“景哥。”
江御景垂手,“说。”
“德杯结束。”
“嗯。”
“们赢。”
他挑挑眉,提醒道,“夏季赛马上开始。”
“春季赛然后MSI,紧接着德杯,德杯之后又夏季赛,你不给自己喘气时间吗?”喻言目瞪口呆。
江御景看着她表情觉得好笑,抬手戳戳她脑袋,“个星期之后夏季赛开幕,哪有喘气时间?小炮又是新人没经验,LPL也没打过,至少还要再撑几场,等们中单carry起来。”
喻言等他说完,半天没说话。
手里捧着金色奖杯,手指卷着上面红色蝴蝶结带子,诶声,叫他名字。
江御景应声。
喻言看着他想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然后慢慢开口,
“你十八岁就开始打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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