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变,自那份从容中看不到丝毫情绪波动。
咖啡端上来。江岛兑点牛奶后喝几口,并微微笑笑。
“这个时间坐在银座喝咖啡,已经好几年不曾有过。往后,也要多多珍惜这样时刻啊。”
“江岛先生。”慎介边把储物柜钥匙往口袋里塞,边问:“关于那个万分之说法,那是你心里话?”
“万分之说法?”
“就是交通事故中死亡率,你告诉不是。”
“啊,那个啊。”江岛把烟灰弹进烟灰缸里:“那些话有什问题吗?”
“江岛先生你说过吧,交通事故这种事,就跟掷骰子样,受害者只不过是碰巧掷出个坏点数而已。那些话,你只是为安慰以为自己是肇事者才说吗?还是说,心里真就是那认为?”
江岛微微露出不可思议神情。看上去像是不太明白对方这样问意图。
“当然是真心这样认为。不行?”
“从来没考虑过被车子挤死岸中美菜绘吗?”
“考虑又能怎样?谁就能得到拯救?”
“但是被害者会直恨着加害者呀。”
哪怕是死后——这句话慎介暂且没说出口。
“所以付钱啊。”江岛口气变得有些生硬起来:“给受害者遗属充份赔偿,也给替承担加害者之名你大笔钱。说老实话,就算,也是个被害者。”
“但被害者要求,也许并不是钱。”
“那,你说给他什好?诚意吗?要是光诚意就行话,要多少表示多少。要是让低头赔罪话,低几百回也干。但是这样被害者跟遗属就会幸福吗?结果到最后,他们要还是个钱。那干脆省掉麻烦,直接公事公办效率更高些。你不觉得吗?”
慎介无话可答地沉默着。
江岛站起身来:“交易到此结束。先把话放在这儿,还是不要太贪心好。就算,怀里也没抱着摇钱树。要是逼急话,对你也不会有好事。”
“明白。到这儿事情就结。”
江岛点点头,意思是:那就好。而后拿着账单走。
从店里出来后,慎介就直奔新桥站去。很久不曾白日里走在银座街上,心里完全涌不起马上就要去取那五千万真切感,取而代之,刚才江岛那番话带来不快感却在胸中弥漫,久久不能消散。
已经找回所有记忆慎介,想起自己接受判决时情景。有期徒刑两年,缓刑三年……
听到这个判决时,他有两个感觉。是,啊,太好。虽然辩护律师说过肯定会被缓刑,但想象着万结果不是,心里就惴惴不安。
然后,另个感觉,是与此正好完全相反。
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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