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
季繁整个人顿住，僵
秒意识到自己额头碰到哪里以后通电似
哆嗦，脑袋连带着上半身都跟着飞速往后仰仰，拉开点儿距离。
他后仰着身子，紧张地看付惜灵眼。
小姑娘半分未察，侧身过去，在里面自己位置上坐下，从塑料袋里掏出三明治和牛奶。
季繁松口气。
差点儿被当成流氓。
口气松完又觉得有些恼。
这个小姑娘怎
回事儿？
半点儿这方面意识都没有？
也就他是个正人君子，人品比较高洁，这要是碰见个不要脸，不就被人吃豆腐吗？
季繁把吃剩下截面包丢进袋子里，扭头看着她。
付惜灵还在那里拆三明治包装纸，拆开都咬口，才注意到他视线。
“你怎回事儿？”季繁说。
付惜灵鼓着个腮帮子，边咀嚼边歪下脑袋，脸疑惑。
季繁噎几秒，“啧”声，扭过头去：“算，没事。”
付惜灵莫名地看着他，觉得这人现在虽然没那烦人，但脑子好像坏掉。
不紧不慢地吃完东西，晚自习铃声刚好响，付惜灵收拾好桌子，抽张卷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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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繁瞥眼她卷子，从他那堆卷子里面挑拣半天，才找到那张样。
他跟着道道题看下去。
第题不会。
第二题……算蒙个c吧。
第三道又是个什玩意儿？
连看五六道选择，道都不会，季繁看不下去，他侧头：“喂，小……”
蘑菇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又被他硬生生咽回去：“同桌。”
付惜灵抬起头来。
季繁把手里笔往旁边丢，若无其事地说：“你喜欢什样男？”
付惜灵有些没反应过来：“啊？”
季繁：“男生，择偶标准，恋爱对象。”
付惜灵眨眨眼：“
不想谈恋爱。”
季繁沉默下：“谁问你想不想谈恋爱？”
“你刚问呀。”
“又没让你现在谈恋爱，”他有些不耐烦道，“就算不想谈，也总有个喜欢类型吧？”
他这问，付惜灵还真就脸认真地想起来。
她用笔盖戳着下巴，苦思冥想好半天，才干巴巴道：“对好吧。”
季繁眼睫忍不住抬抬。
“然后做事情认真，温柔人。”付惜灵继续道。
季繁：“……”
他重新低垂下眼，没说话，转过头去。
反正是他，无法成为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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