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端着水杯走过来,有些担忧道:“江起淮,是不是浇太多水?这些花水太多根会不会烂啊。”
“不会,”江起淮懒懒道,“它们喜欢水。”
陶枝还是皱着眉,指着窗边落地放着颗仙人掌说:“刚刚浇时候也把它给忘,块儿都给浇,用不用换土啊。”
“浇你,”江起淮乐意看着她折腾,眼也不眨地说,“你就当它是水生仙人掌。”
陶枝有些无语地白他眼,又颠颠地跑到窗边那颗仙人掌旁边蹲下,给它换土。
等她终于忙活完,换上干燥蓬松新土壤,已经接近十点。
江起淮在旁边把换出来湿润土扫进袋子里:“偶尔浇多点儿水其实没事,之后都别再浇就好。”
陶枝手臂长长地举着,手上脏兮兮地沾着土壤,鼻尖上也多小块小小黑泥巴,看起来狼狈又可爱。
“想尽量把什都弄好点儿,”她蹲在地上仰着头看着他,认真地说,“这里对来说也很重要。”
这里见证过胆怯,也目睹过孤勇。
也是在绞尽脑汁地想要走进你世界里时,无意中发现你面具上小小裂痕,然后让光照进来地方-
江起淮把陶枝送回家时候已经接近十点,忙整天,之前那股兴奋劲儿过以后,她后知后觉地累到眼睛都差点儿睁不开。
飞速洗个战斗澡以后,躺在床上几乎是几秒钟就睡着,连江起淮到家信息都没来得及看。
隔周,她将拍好封底成片发到《SINGO》,又收到他家大少爷以及编辑部系列彩虹屁,陶枝通通坦然接受。
副主编发微信边哭着边找她吐槽,真情实感地哭诉她救编辑部狗命,称这是她入职以来最晚定片时间最赶三月刊。
临近过年,工作室人几乎全都懈怠下来,许随年不是本地人,今年早早地准备回老家,临走之前跟陶枝交代下合作方事和年初摄影展,顺便八卦下她和江起淮感情进展。
他问到最后,陶枝实在有些忍无可忍,直接手拖着他行李箱,手推着他把他往外赶:“别像个gay蜜样在这里问东问西行吗?再之后是不是还得跟你交代下他往上数三代家庭情况啊?赶紧走吧,不怕你赶不上飞机吗?”
她这话提醒许随年,他边被他推着往外走边侧头问道:“你说也有道理,那他爷爷是干什?”
陶枝笑着将他推出工作室门,隔着玻璃朝他招招手:“明年见您!”-
今年年过得有些晚,直到二月中下旬,除夕将至。
江起淮年前天都没休过,直到除夕夜当天才放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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