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荒唐气息散尽,满是静谧。
陶枝垂着头没说话,抓着江起淮手玩,从指尖到骨节分明修长手指,掌骨明晰手背到削瘦手腕,然后抓着他腕骨。
对于陶枝来说,其实过去事情就是过去,没有必要再提起,有过委屈和埋怨,但更多还是心疼和舍不得。
人似乎都是这样,自己受伤可以执着又坚定地走下去,但旦是因为自己原因间接性地影响到重要人,就会开始质疑,会迷茫,会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不知道自己选择是对还是错。
陶枝甚至设身处地地想,如果她是当时江起淮,会不会跟他做出完全相同选择。
她不想让他被禁锢在过去事情里,她所期待着,是他们将要起走过以后和未来。
“那谈恋爱就是这样,”她轻声说,“会哭,会不开心,两个人性格不同想法不样也要磨合,齿轮要点点咬,但更多时候还是开心呀。”
“而且,你干嘛把所有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本来就不完全是你问题,”陶枝仰起头来,不满地看着他,“你觉得自己做错,那也没觉得当时就是完全对,那时候不是也有点儿冲动。”
她不情不愿地,勉为其难地说:“当时就是时间觉得自己被你背叛,本来就知道你是那种别人不问你就个屁都放不出来狗屁性格,也知道你是为什才会那样说,还是因为时赌气什也没问。”
少年时江起淮缺份坦诚,而她其实也多点冲动。
想要成为个完美人,是件太难事。
就是因为难,就是因为会碰壁,会做错事情,会后悔,会不甘,所以人才会不断不断地长大。
哪有人从出生就能做到面面俱到完美。
她握着他手腕微微抬抬,手指钻进他指缝里,十指交缠,温热掌心贴合在起:“你看啊,们两个明明都有过错和错过,但最后还是走到现在,这件事情本身就够难得,说明得有多喜欢你。”
她重复道:“江起淮,很喜欢你。”
江起淮睫毛微颤,眼神很深地看着她。
她直活得透彻又清醒。
不拘泥于已经过去事,不纠结无关紧要人,只跟着自己最纯粹欲望路向前。
正因为如此,她才像不灭焰火,永远温暖又明亮。
他没说话,陶枝扣着他手晃晃:“你怎不说你也很喜欢?”
她手甩扭过身来,抬起手来揪住他耳朵,不满地说:“快点儿,你不喜欢吗?”
江起淮任由她捏着耳朵,耳廓立起来,看着像只大狗狗。
他被她捏着往前拽拽,顺势低下头,微凉唇瓣贴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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