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里,他掌心带着灼烫温度,像唯热源。
暖意顺着手腕处皮肤神经末梢传达给大脑,极其温暖触碰,陶枝却莫名地有些颤抖。
她整个人转过身来,低垂着眼抬抬,大脑格格地缓慢转动,试图理解他这句话意思。
几年没见,他倒是点都没有变,直球打得干净利落,如他当年察觉到自己对他喜欢时,那句直截当问话。
在确定自己不是自作多情以后,她笑笑:“从高中开始,无论回家多晚,每天夜路都是自己走。”
江起淮握着她手指松松。
“后来有个人陪走过很短段路,但那已经过去,江起淮,听你话向前走,”陶枝声音平淡,没任何情绪,“你也不能总再回头看吧。”
他抓着她手腕手已经没之前力度,陶枝轻轻抽抽手,看眼停在路边已经等会儿车子。
她转身走过去,没再回头。
坐到后排,车门“砰”声被关上,司机跟她确认下号码。
陶枝“嗯”声,出声时候才察觉到,声音已经染上哽意。
陶枝没有回头,她怕自己回过头去看他眼,坚持就会功亏篑。
她没想等着江起淮回来。
她甚至都没想过会再见到他。
大学没谈过恋爱只是因为再没遇到喜欢人,毕业工作以后没和异性发展出除朋友以外关系只是因为工作忙并且嫌麻烦。年少时喜欢过少年只是场美好而荒唐梦,惊艳时光足矣,梦结束,就该走回现实。
陶枝原本以为,只是这样而已。
可是为什再遇见他时候,在见到他那刹那,心里还是会有烟花炸开,然后绽放。
为什听见他说话,触碰瞬间,体温传递,都会让她眼睛像是被浸泡在温水里样,酸涩得无法控制。
直到车子开出很远,她才回过头透过后车窗看眼。
江起淮依然站在原地没动,皑皑白雪中,他挺拔削瘦身影被暖色灯光拉得长而孤独。
陶枝低垂下头捂住眼睛,眼泪无声地顺着指缝滑过掌心。
陶枝从没觉得江起淮做错什,长大见识到更多,解到更多世界以后,她就很清楚明白,当年事情,他们之间性格差异注定两个人会走向不同路。
江起淮始终是个谨慎完美主义者,从小生活环境让他习惯性地做事之前会先考虑结果,他不会不负责任地带着她走连他自己都毫无把握不知去向那条路。
他们当时太小,他和她都太年轻,他们没有办法解决任何问题,甚至客观来讲,江起淮当时选择才是对。
他将她送回安稳归途。
但陶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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