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领着江起淮回去时候,男人已经不在那儿。
咖啡馆门前依然张灯结彩,行人说说笑笑,地上没来得及清理干净雪堆在墙角。
除深色地上小块体温滚过薄雪融化掉痕迹以外,没留下任何。
陶枝侧头看江起淮眼,扯着他往前走。
推开门刹那,店里暖气瞬间包围,空气里弥漫着咖啡香味儿,陶枝几月没来,这家店没有什变化,黑胶片钢琴曲舒缓。
这会儿刚好是晚饭时间,店里客人不多,店员共三个人,也不太忙。
陶枝把江起淮拉到角落里小沙发前,抬手去牵他手。
少年手冻得已经有点儿红,手指冰冰凉。
她两只手将他手严严实实地包进掌心里,捂会儿才问:“几点下班?”
“十点。”
他声音还有些哑。
陶枝还想再跟他聊聊,但他在打工,她也不能耽误他太多时间,只得点点头:“那在这儿等你?”
江起淮看着她,“嗯”声。
关于今天晚上事情,她句话都没有问。
江起淮也没有说。
陶枝也不知道她该不该主动问起。
如果不算那个跟过家家似处成好兄弟前男友话,她其实是没有什谈恋爱经验。
什话该问,什话不该问,会不会有些逾越,会不会多管闲事。
她不太能掌握好,男女朋友之间距离。
她慢吞吞地把书包里卷子翻出来,写几道题,又划掉答案,脑子里却空空片,总也写不进去。
晚饭时间过去,店里热闹起来,女孩子和朋友说笑闲聊,互相展示今天在街上买来战利品,江起淮站在咖啡机后面点单,语速不急不缓,长身而立,气质清淡冷冽。
明明是年级相差无几少年人,却总会被分割成两个世界。
有些人天真烂漫,衣食无忧,父母疼爱,人生中最大烦恼也不过是考试成绩和作业。
有些人地鸡毛,要操心生活开销,要照顾老人,他在本应该受到照顾年纪早早地长大,然后成为整个单薄家庭里唯根脊梁。
陶枝本来是打算等到江起淮下班,结果不到九点,准时接到陶修平电话:“回来吗?”
陶枝干巴巴地说:“还没。”
“就知道,不催你你就不带有反应,”陶修平副果然如此语气,“枝枝,说到做到啊,你答应几点回来来着?”
“这不是还没到点儿吗,”陶枝犹豫下,“爸爸,能不能多呆会儿,朋友今天不太开心。”
陶修平:“是你朋友还是你男朋友?”
陶枝:“……”
她不出声,跟默认似,陶修平就更不想松口:“赶紧,不要在这里跟打感情牌,九点钟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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