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
什
都不知道。”
她把手缩回去，掌心不小心蹭到他
校服衣领，疼得“嘶”
声。
少女睫毛上还带着点儿潮湿痕迹，她可怜巴巴地把手摊开在眼前，对着掌心小心地吹吹气。
这公主虽然有时候小脾气很大，但是并不是矫情性子，之前打架手臂被人抓伤，她眉头都没皱下。
看样子这次是真摔狠。
江起淮抿抿唇，没有心情再开口说话。
医务室离体育场不远，江起淮似乎对这个学校熟门熟路，抄近道走过去。
里面之前横穿赛道被撞到那个女生坐在床上，她大概是学校啦啦队，穿着啦啦队统制服短裙，长袜破，膝盖被蹭破大块皮，校医正在帮她处理，边清理伤口边絮絮叨叨：“比赛时候横穿赛道，你们这些小孩儿现在胆子是真肥，你蹭破这点儿都是好，万撞到头怎办？还哭？现在知道疼？当时脑子想什来着？”
小姑娘红着眼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小声道歉。
江起淮将她放到另张床上：“屁股还痛不痛？”
尾巴骨痛感淡不少，但被他这问，总觉得有点儿羞耻。
陶枝摇摇头，瞥眼旁边女生，人家裹着白色长筒袜腿细长又好看。
她想起自己身上这条丑不拉几秋裤。
对比之下，伤害更甚。
她坐在床上，脚丫子晃晃：“她腿好好看。”
江起淮顺着她视线看那女生眼，眉心皱皱，眉眼间又明显不耐戾气。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过去，陶枝更郁闷。
男生都是视觉动物，比起漂亮长筒袜，谁会喜欢丑秋裤呢。
她忽然低落地，用很小声音说：“腿也很好看。”
江起淮转过头来，看着她。
小姑娘无精打采垂着脑袋，像个蔫巴巴小动物。
他抬起手臂，抓着床边垂着白色帘子，“唰”地声拉上，隔绝开这边和那头视线，半蹲在床边，抓着她脚踝，脱掉运动鞋。
“她拿什跟你比。”他声音轻淡。
陶枝愣愣垂下眼来。
少年低着眼，将她运动鞋放在地上，然后掀起她裤脚。
陶枝撑着床面，又往上缩缩腿，有些抵触。
江起淮低声：“别动。”
她不动。
粉红色秋裤再次露出来，陶枝觉得惨不忍睹，干脆移开视线，不去看。
江起淮动作很轻地卷起她秋裤，截纤细脚踝露出来，红红。他抬眸，看着她脸舍身赴死表情，不理解这小姑娘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奇奇怪怪东西：“这有什好不能看？”
陶枝扭着头，撇撇嘴：“明明就很丑。”
“哪儿丑。”
“哪儿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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