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傻子。”
“你他妈，”厉双江不服气地说，“老子上次考六百八！”
蒋正勋打
个哈欠，继续往前走：“你考七百八也不耽误你是个傻子。”
厉双江：“……”-
陶枝到体育场
时候，里面已经热闹起来。
实验秋季运动会只有高
和高二两个学年，高三只剩下半年高考，停所有娱乐活动，被关在学校里专心读圣贤书。
大学体育场比实验要大圈儿，高高二各占边儿，中间空地上来帮忙大学生志愿者开始布置跳高标枪之类运动项目，田径跑道上学生穿梭，两边看台有老师在组织自己班学生。
陶枝跳下自行车，江起淮把车锁在体育场门口，两个人进去找班位置。
高二班因为打头，位置分布靠近看台，看台防护栏前，赵明启和几个男生正在绑条幅口号，红色底色配上黄色字，被风鼓起来猎猎作响。
付惜灵在看台上拖着个大袋子，挨个给来人发小拍手。
她个子小，那个黑色大袋子几乎有她半人高，非常重，小姑娘吃力地拖着往前走，旁边玩手机季繁百忙之中抬起头来，有些看不下去，起身接过她手里袋子，没怎
费劲儿就提溜起来：“行，玩你去。”
付惜灵闲下来，看见陶枝走过来，朝她挥挥手。
陶枝也蹦跶着隔着场地跟她打招呼。
等人到齐方阵列队结束，学校领导开始在主席台上讲话，太阳才迟迟地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泻下几缕冰冷日光。
场馆里热热闹闹，吃零食吃零食，准备比赛下去热身。陶枝作为副班也没闲着，所有参加比赛同学号码全都在她这人，她靠坐在看台第排，腿上放着装号码布袋子，懒洋洋地叫学号：“18号，18号在不在。”
厉双江从后面探出头来：“这儿呢老大。”
陶枝把手里号码递过去，又给他丢两个别针：“自己别。”
厉双江接过来，边别号码边说：“哎，老大，您今天怎淮哥起来，繁哥呢。”
陶枝个哈欠没打出去，张着嘴巴定住。
季繁在旁边手里拿着个彩色塑料巴掌晃晃，发出啪啦啪啦清脆声响，他冷笑声：“繁哥怎会有存在感呢，繁哥只是个可有可无路人罢。”
陶枝把抓过他手里巴掌玩具照着他脑袋拍上去，把手里还没发掉号码条放到边：“发你破巴掌吧。”
季繁翻个白眼，往后走。
号码差不多都发完，剩个她自己，班女生运动普遍都不太擅长，陶枝被赵明启软磨硬泡报两个项目，女子四百米在上午，下午还有个接力。
她拿着别针正垂着头往自己衣服上别号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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