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当然可以
。
看着坐下龙彦昭，程阴灼不免开始心猿意马。
——他现在就是程启。
而且很显然，他无疑比顾景愿看起来更像当年程启。
对，对于龙四来说，他就是程启啊。
龙四还收藏他画像呢！
这般想着，程阴灼只觉得信心百倍，不禁靠上去。
“阿启，朕今日过来，是想与你谈
谈……”
龙彦昭说着，回头，发觉程阴灼又贴上来。
——他虽是坐在他旁边椅子上，但那两张围绕雕花圆桌摆放椅子，距离却挨得极近。
程阴灼就坐在他边儿上。
手臂自然下垂着。
看上去虽是自然摆放，但还是有意无意地贴上自己小臂。
……
或许早期相处时他们确多有亲密，但那会儿是年纪小，没有那
多意识。
现在他们都已经长大。
更何况……
龙彦昭霍地站起身来。
更何况他心里已经有阿愿。
“朕要来与你说是……”
迎着程阴灼迟疑疑惑目光，龙彦昭紧紧握拳，而后郑重地说：“阿启，朕……喜欢上个人。”
“不。”说着他又摇摇头，更为郑重道：“朕爱上个人。”
这时，九五之尊才重重地吐口气。
爱这个字对于龙彦昭来说太虚无缥缈不切实际。
或许是从小便没感受过爱，他可以说很多狠话、做很多狠事，但唯有这字，要他说出口着实是太难。
因为没有爱过，也不敢去爱。
很多时候他都刻意回避，不去考虑这种情感。
就如同这多年来，他直都没有想过自己对阿启心思是什样。
龙彦昭是个只看重当下人。
——只要当下过得还舒心快乐，他便不会去想那多。
只有那个人……
唯有那个人……
没有他，他在时间横河里，便无论如何都不会觉得快乐。
他试过。
有强迫自己去过没有顾景愿生活。
这几日来他依旧专心处理朝政，依旧按时上朝下朝与群臣商议国事，依旧像往常样去拜见母后。
可……就是有什不样。
没有顾景愿日子，很难过。
“朕有心上人……”龙彦昭说。
旦开口说出来，后面也就变得简单许多。
迎着程阴灼目光，龙彦昭坚定不移地说：“他叫顾景愿。”
……
程阴灼目光开始变得惊疑不定。
因为太震惊，他双眼睛都瞪得溜圆……却是怎也没想到，兜兜转转，龙四竟然还是喜欢上……
为什？
所以是为什？
程启他就真有这样魅力？！
以前他会武很能打时候他们便都喜欢他。
现在他人明明都已经半废，外表淡漠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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