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当你答应
。朕先说，然后阿愿再说。”
皇上咧嘴笑
下，又大咧咧地躺回去。
长臂重新环绕着那截令他魂牵梦绕
窄腰，龙彦昭还是不知道该说什
。
“那朕给你讲讲小时候事儿？其实也没什可说，朕对这个京城记忆其实很少。”
小时候他作为潜力最大皇子，生活得还不错。
对母后印象很少，但那时父皇疼爱他，七岁以前，他都是皇宫里最尊贵主子。
再后来就是被指刑克六亲以后。
那两年父皇身体确是越来越差，外加上差不多跟他起诞生昊王还是个有天疾，于是父皇便听信那术士谗言，将他送出宫外。
“朕就是在那里遇上阿启。”
龙彦昭说到这里，又抬起头看看顾景愿反应。
顾景愿仍旧没什反应……眼睛先前倒是睁开，只是平静地望着前方，未有丝毫波动。
瑜文帝嘴角，牵强地扯出个弧度。
是，阿愿都不喜欢他，又怎会在意他与阿启过去……
龙彦昭断断续续地说。
想到什就说什。
“阿启这次过来，希望朕派兵帮他，可朕总觉得他变……不样。”
“朕与杨丞相他们商议过，可以派兵帮他，条件是要他签份两国契约。可是阿启他不同意。”
“……朕是国之君，国之君岂能儿戏？朕可以把命还给他，但以大宜将士和国力作陪……却不可以。”
“阿愿……朕做错吗？”
顾景愿仍旧说不话。
他亦早就重新闭上双眼，像睡着样。
龙彦昭轻轻摆弄着他绺长发。
阿愿发丝乌黑光亮，却细细软软，很好摸。
下意识地拿发尖儿搔搔自己面颊，皇上觉得更新鲜。
以往在床上时除睡觉，他从未这般长久地抱过顾景愿。
观察他，拥抱他，细细打量着他每根毛发。
从未有过……
“朕也不知是朕变，还是阿启变。从前阿启……从不会强人所难。这次他要夺位，开口便向朕借五万兵马，还拒绝签署任何条件……别说无法说服百官和万民，便是朕自己都说服不自己……朕宁愿亲自去为他刺杀北戎太子，也实在无法派兵助他……”
“朕不是说他不该来找朕……只是他这个要求，朕实在帮不……”
“其实很久以前……朕刚回宫不到年时候，阿启也写信向朕求助过次。那次……”
龙彦昭没注意到身前直紧闭双眸顾景愿，霍地张开眼睛。
他说：“那次阿启并未在信上写是什事，只问朕借十数人……可是那封信比他从前给朕写都要潦草很多，朕直觉出事，那时候是真恨不得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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