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阳青：“……”
得，明明是关心兄弟，最后还没落得好，小侯爷决定闭嘴
。
谁想到皇上又面色无比痛苦地说：“朕不能放他走。”
“怎
？”小侯爷不理解。
以为皇上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不禁劝道：“就算顾大人真是来玩玩儿
，未曾有过真心，那他……也确是帮陛下，若这就处置顾大人，恐怕会让其他老臣们寒心。皇上您就换个角度想，如果顾大人没来，说不定顾源进那个老贼现在还在朝中蹦跶呢，他这也算是帮您吧……”
“再说，顾大人也从未要过您真心……他这也不算是欺骗？退
万步说，您也不喜欢他啊，这不是两不相欠？正好，臣听说北戎镇南王来，其实顾大人这时候走也正好……皇上？……臣……是臣多言？”
说到最后，卓阳青有些顶不住压力，险些要给站在那里吹冷风皇上跪下。
他不明白自己说错什？
两个人在寒冬街头徘徊大半宿。
正当小侯爷围着大氅，缩在角落里快要睡着时候，突然听见皇上开口询问：“什时辰？”
“快到寅、寅时？”卓阳青看看天色。
“快早朝？”
不用上早朝小侯爷：“是、是吧？”
龙彦昭说：“回宫。”
回宫第件事，龙彦昭先去书房，将搁在他案上书信展开。
笔体是顾景愿常用笔体。字体乍看起来圆滑圆润，但拐角处又苍劲有力，像他这个人，温润中带着几分固执……
龙彦昭捏捏自己眉心。
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强迫自己点点、个字个字地读。
这封辞呈行文很规整，没有什华丽辞藻，文风很正式，内容很平淡。
总结说来，就是……封内容很套路格式化辞呈。
将上面文字又仔仔细细地阅读遍，横看竖看也未看出任何其他地方，龙彦昭越看越烦躁，突然有想就这样撕毁这封信想法。
但最后他还是又看遍，什都没做，只是将那封信又仔细折好，放回到信封之中。
书案上堆许多奏折。
所有上面都有顾景愿批画重点。
……昨日他还开玩笑地说，顾大人最近太勤奋，送上来奏折都及时翻阅……
如今想来，顾景愿只是在等着他离京这天到来罢。
站好最后班岗？
……顾景愿，不愧是你。
怒火升腾，皇上长袖挥，桌子奏折都散落在地上。
洪公公等宫人统统埋头跪地，不知道陛下这又是抽什风。
回来衣服脏，手也受伤。不许人叫太医不说，连衣服竟也不换……
还有顾大人呢？
陛下竟然没将他带回吗？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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