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龙彦昭也是万万没想到,顾景愿做那多事,路科考、登科及第,其实是跟他有相同目。
为帮他。
为扶持大宜朝正统。
——顾景愿表面是为摄政王做事,可真正投靠却是右丞杨相。
至于后来顾景愿究竟为何爬上龙床、成外界口中声名狼藉弄臣……
顾景愿葱白般修长白皙手指轻轻点着旁边木制红窗框,语气闲适地说:“不过是些声名罢。尘世浮华,百年后又有谁会记得?”
龙彦昭眼睛眨不眨地望着他。
顾景愿双桃花眼正望向窗外,漫不经心地在走街窜巷小贩身上停驻,龙彦昭从侧面看过去,只觉得他眼中似有星河弥漫。
心中徒然生出种豁然之意,龙彦昭摇头失笑:“反正曜阳已经上本公子这条船。”
他微微凑近顾景愿,眼眸深邃如墨,刻意压低声音道:“朕知道现在允你什都不作数,但日后朕定不负你。”
顾景愿被他突然认真搞得愣,眼眸回转,也看向他。
龙彦昭鲜少见他发愣,只觉得素来聪慧、极有分寸青年这会儿表情直白得新鲜,便不禁邪笑道:“不过阿愿放心,事成之前朕定会努力耕耘,绝对满足你,要你舒服快活每天。”
“陛……”顾景愿瞪大眼睛。
他开始还在想什耕耘,待听见后面话才反应过来,皇上这是又开始不正经。
面皮薄顾景愿登时红脸,他气瑜文帝不顾及身份场合,什话都敢说,便忍不住瞪他眼。
可那双桃花眼,眼尾都泛着红光,这眼落在龙彦昭那里,嗔怪之意没看出来,倒是把龙彦昭下面火气给瞪出来。
他在桌子底下不甘不愿地摸摸顾景愿腿,茶馆人虽不多,但能做动作也仅仅只有这个。
龙彦昭骤然很恨自己,干嘛要在这里撩拨青年。
到最后难捱还是自己。
九五之尊又猛灌口茶。
思绪乱飞间,龙彦昭却是猛然想起去年太后寿宴过后,自己喝醉酒。
那是正冬时节,他只记得那天天气很冷。
以及顾景愿被他拉到床上时候,没有躲。
事后龙彦昭问他后悔吗,将自己藏在被子里顾景愿露出面色苍白容颜,只是摇头,说句:“臣愿意。”
那是他们第次。
龙彦昭知道顾景愿愿意,是因为当时情势所逼。
这件事其实还要从摄政王嫉贤妒能说起——
收顾景愿做义子,顾源进看中并不是他才能,而是他相貌。
他将顾景愿带进宫里,要顾景愿登科及第,也不过是要他在皇上面前刷足存在感,为在龙彦昭身边埋上个自己耳目罢。
若是这个耳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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