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会儿。”
“待在房间看别人开会看整天,不累吗?”时风钺捏着他脸转过来,凑近道:“这场会最少还要开个星期,你第天就这累后面怎熬。”
江臣亲他下,扭回脑袋将刚刚小会议再次复盘遍。
时风钺站在他背后,拨弄着他头发,淡淡道:“明天上午会重复讨论今天内容,下午小结,后天才算真正进入正题,你这两天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才是。”
刚刚小会议时,那几位也说过会议大概进程,但那时候时风钺正在洗澡,此时说起国际会议熟稔口吻却仿佛他曾经无数次参与且游刃有余般,应该说提起如此重要国际会议,他这云淡风轻语气,就很反常。
江臣上世也算是参与过几次重大会议,但他本身并非政治家,也并不擅长此道,哪怕出席再多次也依旧难以适应,但他并不是特例,任何人在自己擅长领域表现和不擅长领域表现都有所差别,就像是卖臭豆腐人无法自如制鞋人讨论鞋子制作方法样,本质不熟悉,会对向外表达产生影响。
江臣背靠椅背,仰头问他:“你怎知道?”
时风钺低头,搭在头上毛巾落在江臣两边耳侧,遮挡大部分光源,光与影交界变得清晰,阴影下加深轮廓,让他看起来有几分陌生。
“现在这样氛围,你只想问这句话吗?”
江臣眼眸微眯,注视着男人缓缓靠近脸,视线从他眉眼向下滑落,沿着高挺鼻梁到似乎泛着水光唇珠,眼睫微颤,落在他喉结,没干发尾落下水珠,从耳后向下蜿蜒,在喉结凸起处凝聚成水滴。
时风钺喉结滑动,江臣闭上眼,左眼眼皮微凉。
随即,片柔软覆上,触即离。
江臣睁眼,扯住浴巾下拉,男人骤然靠近,修长颈近在眼前,他微微仰头,吻上早已盯上那片肌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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