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生儿子受伤时连看都不去看眼,他们如果知道会怎想?”
江臣本来平静眉眼,在周阳而再地提起他养父母时,渐渐沉下来,声音也冷下来:“周警官,不管父母会怎想,想先请问你个问题,你知道贺千建是怎被关进来吗?”
这是今天江臣第二次问这个问题,周阳上次没有正面回答,这次也不知道该怎说,可想到贺千建次次受伤,家里直不闻不问,又忍不住开口:
“就算是他绑架过你,可不是也没有伤害你吗?”周阳问:“而且贺千建好歹也是你养父母亲生儿子,又在你亲生父母身边生活这多年,真要算起来,你们也差不多是兄弟。”
江臣听到这话,些微翻滚怒意反而平静下来,之前遇到这种事情,他哪怕不生气,第反应也是认真讲清楚真相,可不知是不是和时风钺待久,他也变得懒得不不讲理只认死理人讲道理。
不过,他再好脾气,再面对个人而再再而三质问和责备时,也不会毫无反击。
“周警官,请问如果有个人,因为抢夺别人东西害怕被人发现,而决定杀人灭口,并且差点就成功,那个差点被灭口人,是不是该因为最后被警察救出来就心无芥蒂,并且劝说他父母亲人都心无芥蒂,去原谅想杀他人。”
周阳张张嘴,想说贺千建没想要杀他,只是时冲动。
江臣却没有给他解释机会,淡声道:“贺千建派人绑架,最初目是让绑匪撕票,能获救是朋友和及时赶过去警察功劳,如果没有这些,贺千建辈子也不会坐牢,而也活不到现在。”
江臣话落,值班室片安静。
在场三位狱警,只有周阳是知道江臣和贺千建关系,另外两个都不清楚,更没有听说过贺家江臣和贺千建事情,此时听到江臣这说,再回想之前周阳说过话,职业素质也让他们将大致真相拼凑得八九不离十。
赵警官咳声道:“江先生,贺千建今天不能过来,要不您先回去,到时候他身体好们再联系您?”
江臣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实验室还有堆工作,他对他们礼貌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快走到门口时,值班室里电话再次响起来,张警官接,过几秒,忽然叫住江臣,“江先生,贺千建没什事,马上过来,您看您要不要留下来等会儿,医务室离这里不远,他应该几分钟就过来。”
江臣自然是等着,再来趟路上又会浪费更多时间,能次办好事情他不想拖到下次。
果然如张警官所言,贺千建没多久就被人带过来。
江臣坐在透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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