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臣。”有些沙哑
声音从背后响起，打断
他正准备出口解释，江臣回头，就看到杨思红肿着眼睛站在门边。
她脸色苍白，头发却已经整齐别在耳后，神色也平静下来。
江臣轻轻叫她
声。
杨思走过来，环住他腰，沉默地抱他许久，才哑着嗓子开口：“对不起，刚刚妈妈是不是吓到你。”
江臣摇头，杨思胡乱擦干净脸上泪水，松开他，勉强弯下嘴角：“妈妈可能还需要段时间消化这件事情，你能给妈妈些时间吗？”
杨思仰着头，神色有丝恍然。当初那个小小孩子已经长成需要踮起脚才能摸到头顶少年。不知不觉间，他成长得如此之快，在他们看不到地方，不知承受多少压力和艰辛，才能有现在模样。
“当然。”江臣微微倾身，与她视线齐平，字句认真承诺道：“不论发生什
，您和爸爸永远都是
父母，冉冉也永远都会是妹妹，对你们爱永远都不会改变。”
杨思捂着嘴，轻轻点点头，轻声重复着：“妈妈知道，妈妈直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才舍不得他夹在两家之间左右为难，正是因为知道，才会劝慰自己，多对父母仅仅是多两个人疼爱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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