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臣送到门口,又目送他离开之后,曾非转身上电梯,停在顶楼。
他敲敲门:“老板,李少。”
“进来吧。”开门男人双桃花眼,酒红色衬衣解开三颗扣子,头发凌乱:“小肥,都说多少次,敲门声音大点,也就时风钺那家伙能听到你敲门声。”
曾非微笑着点点头,越过他走向阖着眼懒洋洋窝在长沙发上黑衣男人。
“老板,楼下那位江小先生拍卖是光绪三十年湖北官钱局银两票,他手里共有四张,看起来并不像是急需用钱模样,但据观察,他可能更倾向于私人交易。”
时风钺眼也不睁,抓起个抱枕放在怀里,声音懒怠:“没问题就收。”
“好。”
李楠枫在他扶手边坐下,扯出他怀里抱枕,在他发脾气之前问:“那小孩到底是谁啊,上次在医院门口你下车也是为他吧,看着和时遨年龄没差多少,哪家?”
时风钺抽回抱枕,松散地抱在怀里,微哑嗓音倦意十足:“个患者儿子。”
李楠枫边啧啧啧边摇着头:“倒是不知道,们时大医生,还有关注患者家庭温暖情怀,不过……”
“你再吵睡觉——”时风钺修长手指卡住李楠枫脖子,双还带着雾气眼倏地睁开,阴恻恻道:“就让你感受下温暖。”
“来吧!”李楠枫张开双臂,往他怀里倒:“兄弟愿意为你献身。”
时风钺忍不住笑,翻身腿将他踹下沙发:“滚吧。”
“得,滚。”李楠枫揉着屁股站起来,笑嘻嘻道:“晚上起吃饭,好好睡觉,等会哥哥来接你。”
时风钺抱枕扔,李楠枫嬉笑着躲开,和曾非起出门。
门合,沙发上男人就闭上眼,人高腿长躺在沙发上,只能缩着身子抱着抱枕侧睡着,没几分钟呼吸就均匀起来。
等再醒来,已经夕阳西下。
时风钺懒得起,就这躺在沙发上,半垂着眼看落地窗外片橙黄。
木门被敲响声音几不可闻,他眼睫动动,嗓音还有些刚睡醒哑:“进。”
“老板。”曾非走进来,在沙发三步远地方停下,汇报道:“江先生古币来源没有问题,不过与猜测不符,他是从东华村个老人身上收来,据说是他去东华村踏青,意外遇到那老人家小孩用古币过家家,就将小孩送回家,顺便也把古币价值告诉那小孩家里老人,老人为感谢他同时也为将这古币变现,才有上午那幕。”
时风钺抬手,骨节分明手指盖在眼眸,遮住橙黄夕阳,声音寡淡:“曾非,你遇到新鲜事就要查个水落石出习惯,得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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