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呢?”
哲朗决定处理下办公室里积压几件工作。最近用大量时间来调查这些事件,没有好好写过稿子。他边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边默默敲击着键盘。即便如此,他仍找不到平时感觉,因为无法集中注意力。
关于大阪半程马拉松报道必须要完成。他只写出题目,正构思着内容。看着摆在桌上备忘录和照片,他还是无法理出脉络。那天最让他印象深刻,是末永睦美所说话。
香里是男人事已经很让人吃惊,更令他注意是香里对睦美说话。
“他问有没有为户籍而烦恼。因为看到户籍就会明白真实性别,许多正式手续必须用户籍上名字才能办理。”
哲朗注意到,烦恼内容集中在户籍问题上。或许香里正在寻找和自己样想交换姓名和户籍人。可以说,讨论有关性别意识烦恼聚会正是招募这种交易对象绝佳场所。
然而,即便如此,互换姓名人肯定不止佐伯香里和立石卓。于是美月打算加入这样群人……
哲朗忽然觉得,或许正要揭开真相比想象中更宏大、更严重。
工作告段落后,哲朗来到厨房,在玻璃杯里放入冰块,调杯加冰威士忌,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慢慢喝完。电视里,个没见过搞笑艺人正穿着女装表演。他在衣服下面塞东西,胸部看起来异常地大;假睫毛又浓又长,嘴唇涂成鲜红颜色。总之就是把男人喜欢女人模样用夸张滑稽手法展现出来。哲朗觉得其基础就是人们深信女性原本就是这个样子。最近喜欢展示丰满胸部女人越来越多,因此些内衣和相关商品也非常畅销。本应多样化时代,却发生奇妙偏差。他想起从“BLOO”相川那里听来话。男人和女人都处在麦比乌斯环上,二者之间没有边界,这也许是真理;然而,们难道可以允许男性和女性在某种特定力量驱使下,都处于性别不明朗中间地带吗?
正要调第二杯酒时,门无声地开,理沙子闷闷不乐地走进来。
“明天……”不知为什,她像在回避哲朗目光,“还是不去。”
“不去……你是说去嵯峨家吗?”
“嗯。”她答道。
“啊,那倒没什。你怎?忽然有工作要做?”
“嗯,倒不是工作,”她伸出左手揉着右肩,瞟哲朗眼,“在想,们这做究竟好不好。”
“这做?什意思?”
“就是说,嗯……说不清……她们定拼命努力很久,想做些什来改变现状。不管是佐伯香里还是立石卓,都在为自己性别意识和肉体之间偏差而苦恼,终于找到交换姓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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